善弈者謀勢,不善弈者謀子。股市中最高明的獵手是那些善于取勢的人。
朝日港繼續(xù)做他的行權夢,高易已經功成身退,優(yōu)哉游哉地繼續(xù)在父母監(jiān)護下過著他小研究員的生活。蘭城剛下過一場小雪,氣溫跳水一樣地猛降,辦公室的空調沉寂了快一年之后又嗡嗡地開始工作。此刻的容寒又飛去日本,好在時差不大,高易倒也不至于再半夜三更地貓在電腦旁。高易在經過一個非常溫馨浪漫的談話后問容寒她的理想是什么,容寒卻一下抬起那粉嫩可愛的腳丫對準了攝像頭虛空一踢,另一邊的高易便應聲而倒,心里憤恨不平。
轉眼到了周末,又到了去深圳見馬蕭的日子,來機場接他的仍是傅南,但一路上卻不怎么說話。高易感覺出了與往日的不同,“傅叔,出什么事了嗎?”傅南嘆了一口氣,“我也不知道是什么事,但是你馬老師很生氣,連最心愛的紫砂壺都摔了,事情可能和你有關,沒人能讓他生那么大的氣,但我看你好像沒事人一樣?!?/p>
高易沒有立馬回答傅南,而是回想了一下自己最近的所作所為,說到底,華南證券的事,高易多少還是會有些心虛的,但這件事情不至于讓馬老師生這么大氣,再有就是最近的策劃了,這個好像也不至于啊。
傅南看到高易沉思不語,也不想打擾他。傅南對高易的印象極好,也不希望高易做錯事情,更不希望高易和馬蕭的關系鬧僵,自己點了一下,希望高易接下來能好好處理,亡羊補牢為時未晚。
高易來到書房,看到馬蕭老師的神情與以往沒有什么不同,要不是桌上的紫砂壺不再是原來那個,高易甚至認為傅南和自己開了一個玩笑。
馬蕭看到高易古怪地看著自己,示意高易坐下,“在傅南那兒聽到什么了吧?不過我已經不生氣了,可惜我的供春紫砂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