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你看娛樂圈子里的那些明星們，連跟情人親熱下都有記者與狗仔躲在窗外偷拍，比起你只是簡單地電話騷擾來說，人家不知道要痛苦多少倍。為此有的明星干脆就禁欲，或者不談情說愛，你說人家犧牲了多少快樂的權利？”我干咳了幾聲，又接著諄諄教育道，“馬克思辯證思想早就告訴我們，任何事情都有它的兩面性，你得到了萬眾矚目的機會，當然就得犧牲下人生自由的權利了，能量守恒嘛，有所得必有所失，不然天下的好事全讓你一人占了，還讓那些生活在底層社會的人們怎么活？”

“嗯，紅塵兄教訓得是，我是有點兒太沉不住氣，還需要向你們這樣的專業(yè)人士好好學習才行啊，一語點破事情的本質，那我們現在怎么辦？”

“什么怎么辦，涼拌唄！”

“啥意思？”

“你先在家里該拉屎拉屎，該撒尿撒尿。然后把第二個計劃‘聲稱馬艷不答應就去天安門裸奔’的文章提前寫好，等我們通知你的時候你再把它發(fā)到網上去就行了?！?/p>

“好的，那就這樣。”然后掛掉了電話。

當天黃昏時分，楚懷春終于帶著滿身的疲憊與酒氣回到了工作室。一看他那熊樣，我就知道又腎虧了。這家伙遲早死在女人手里，色字頭上一把刀，一點也不知道悠著點兒。這世界上的任何事情，只要一過度，那就離慢性自殺不遠了，更何況是糖衣裹著的女人。

楚懷春搖搖晃晃一屁股坐在沙發(fā)上，罵罵咧咧道：“操，女人真是他媽的麻煩，不對她好點兒吧，又不讓你上；對她好點吧，好不容易讓你上了，卻又要你托付終身。你說男女之間的關系就不能純粹點嗎？”

我抬頭白了他一眼，說：“純粹點兒，你這樣糟蹋別人了還說人家不純粹，你真是只要性愛不要信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