朗菲雖然嘻嘻哈哈,讓人覺得像一個什么都不懂,什么都不在乎的小姑娘,其實(shí)她存在著這樣一種心理,希望得到大家的刮目相看:這個嘻嘻哈哈什么也不懂的小姑娘原來挺厲害的。只是,陸曼不希望她這種自作主張害了自己,于是說道:“借你個膽子試試看,敢不告訴我!”
“借我個什么膽?豬膽本來就小?!?/p>
“欠揍!”陸曼作勢打她。
“揚(yáng)哥!看你的曼曼?!崩史拼蠛粜〗袪?,“我現(xiàn)在可是傷員?!闭f完,裝腔作勢地哎喲哎喲起來。陳揚(yáng)在旁邊,再一次調(diào)皮地攤了攤手。這也是陳揚(yáng)為什么喜歡和她們在一起,少有的輕松?。?/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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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朗菲還在睡夢中。
睡夢中的她還皺著眉毛,看來這尾椎的疼并不很輕松。陸曼在床邊呆了會兒,看看手表正打算走?!澳銇砹耍俊崩史茙е獾穆曇艟棺屓擞蟹N憐愛。
“我都要走了?!彼刮牡年懧鼘Υ軅说睦史贫紱]一聲好氣。她自己都覺得奇怪。受這個丫頭的影響,都變成“打是親罵是愛”了。
朗菲假裝委屈的樣子:“曼姐啊,我現(xiàn)在可是傷員。你就不能對我溫柔點(diǎn)嗎?”
“作死啊,”說完,朗菲也忍不住了,兩人哈哈大笑起來?!澳憷蠈?shí)交待,這個章基到底是誰?怎么送花來了?”
“花?”朗菲努了努床邊的花,“不是你們送的?是章基?”
“還想我們送花!美的你。”陸曼遞給她一張卡,“還有張卡片呢!”
朗菲接過卡片,只見上面簡單地寫著:大難不死,必有后福。祝早日康復(fù)!章基
朗菲撇了撇嘴:“這種這么土的方式,不過還真讓人感動呢?!?/p>
陸曼又看了看表,說:“今天的事情比較多,我先走了?!?/p>
朗菲:“你快走吧?!笨搓懧熳叱鲩T口,又加了一句:“曼姐,謝謝你?!?/p>
陸曼故意抖了抖肩膀,“喲,酸死了。Byeby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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