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于李淵在歷史上的地位,好多史學家都為他叫屈。認為他基本上還是一個偉大的領導人,是他奠定了唐朝的基石,首先他毫無疑義是唐朝的一面旗幟(至少是打著他的旗幟的,因為那時他的官階最高,權力確是一個好東西),比如說太原起事,成功攻入隋都,利用“曲線救國”的外交綏靖政策成功攻城略地,并在一窮二白的情況下建立起了國家制度和政治格局,在政治、經濟和文化上為大唐打下了堅實基礎。
不過,嗯,這不過可以毀了一個人。關鍵在于他在關鍵時刻站錯了隊,犯了方向性路線錯誤,這是一個精明的政治家和領袖不應犯的低級錯誤,于是他不可避免掉隊了,最后成了一個顧而不問的巡視員。
玄武門之變成了他最大的“污點”,他一生中永遠的痛。因為他的行為已經證明了他是一個過氣人物。
歷史上,任何一個政黨和統(tǒng)治集團的路線斗爭都是非常慘烈的,“革命不是請客吃飯”,那是客氣不得的,誰掌握了正確路線,誰就是革命道路的掌舵人,牢牢掌握革命的航線,也就是香港行話叫“話事人”。
正如李淵在開國之初以清醒的頭腦和深刻的政治分析力,通過對瓦崗軍李密和東突厥可汗的成功的外交綏靖政策,毅然決然舉起了反隋大旗,太原起事后通過一系列的軍事勝利,順利地挺進長安,然后擁楊廣之孫楊侑為新帝,即恭帝,學學曹大哥“挾天子以令諸侯”,拜為唐王,立恭帝不過是一個幌子而已,不久恭帝便“禪讓”(真有點懷疑堯舜禹的“禪讓”是怎么回事,這是中國比較值得研究的政治現(xiàn)象,正如那些說不清理還亂的政治讖語一樣值得研究)了,自封為帝,這時候的李淵無疑是唐朝的一面最靚麗的旗幟,最最偉大的領袖。
這是沒有疑義的,正如誰也不能否認李淵是唐朝開國皇帝是李世民他親爹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