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沒少蹂躪我啊,我這身板容易嗎?"陳未未吹著口哨往外走了兩步,又折回來,"放不下,就去找他。"他難得認(rèn)真和我說說話。
"有用嗎?"
"沒用,但也不好說,萬一他鬼迷心竅了呢?"他說。
"我到底有多差?"
"你不算太好,所以不要妄想用什么眼淚、肉體、感情之類來打動他,他不是初出茅廬了,女人什么滋味他比你清楚,不過你要學(xué)會利用優(yōu)勢。"
"什么優(yōu)勢?"我問陳未未。
"你有錢啊,中年男人大都功利,除了偶爾尋歡時對女人低低頭,其余時候他們可能更愿意伺候權(quán)貴,你那錢足夠打動他了。別說他,現(xiàn)在你要是出得起價,我都可能死心塌地跟你過一輩子,還肯定忠貞不二。"
"那你要什么價?"
"反正你出不起,我找人談價去了。"他揚(yáng)長而去。
我當(dāng)然沒去找許東陽,我找不到他,就是能找到,他身邊還有個連城,我算什么?何況我也不知道我對他算什么。和許東陽那晚分別之后,我?guī)缀鹾完愇次匆挂贵细?,陳未未雖有些訝異,但也是來者不拒,想來也是,大家正值盛年,魚水之歡本是正途,何樂不為,只是每到高潮我就會想起許東陽,黑夜里陳未未像極了許東陽,像到撕心裂肺。
許東陽眼神清冽,說不能看輕我,結(jié)果我還是被看輕了-我脫光了衣服,結(jié)果他還是不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