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了幾口煙后，干燥的喉嚨疼痛得令鄭忠干嘔。

"能給我杯水喝嗎？"鄭忠上氣不接下氣地說，"我現(xiàn)在即使想要對你們講什么，沒有水也是不可能的事了。"

張科長眼睛一亮，示意搭檔給鄭忠倒水。

就在此時，審訊室的門突然打開，一警察打手勢讓張科長出門說話。

許是談話內(nèi)容令張科長極為不滿，他大聲地和來人爭論。斷斷續(xù)續(xù)間，鄭忠聽了個大概，那就是自己將立刻被押送到市里接受公安部專家的訊問。

過了很長一段時間，張科長鐵青著臉再次回到審訊室。盯著鄭忠問："你是想在這里交代清楚，還是押解到其他地方繼續(xù)受審，要知道，別人是不會像我這樣對你的。"

鄭忠不得不佩服，張科長確實是經(jīng)驗豐富老道的審訊專家，每走一步棋，每說一句話，都有針對性，或哄、或詐、或威脅，做得滴水不漏。

"實話告訴你，我是什么都不會說的，至少對你是這樣。"鄭忠故意刺激張科長。

沉默一會后，張科長無奈地和他的搭檔離開了審訊室，鄭忠聽到，門外傳來張科長的搭檔的責(zé)怪聲："他們怎么能這樣？哪個嫌犯的嘴我們沒有撬開過……"聲音漸漸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