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臉橫肉男子哪里受到過女人的這種挑釁,罵道:"你以為有一個做軍火生意的爹就了不起了,媽的,老子今天就做給你看看。"說著一揮手,命令幾個手下先將那兩名黑西裝拖出去砍了。
長發(fā)女孩這才意識到危險,眼里顯出驚慌之色。
"寶貝,別害怕,昆沙哥哥怎舍得傷害你,只要你乖乖的……"昆沙說著將一雙大手探到女孩胸前。
女孩羞得滿臉通紅,如一頭受驚的麋鹿,驚慌失措。昆沙早已色欲沖天,將女孩攔腰一提,老鷹捉小雞似的扛進(jìn)了包廂里。
"別這樣,我可以讓我老爸給你好多的錢……"
"好啊!"昆沙獰笑著,"錢我要,人我也要。"動作越發(fā)放肆。女孩兒眼見就要受辱。
情勢萬分危急中,包廂的門突然被推開,一身材消瘦的青年闖了進(jìn)來。
昆沙大怒:"你小子找死,誰叫你闖進(jìn)來的。給老子滾出去。"
消瘦青年笑笑,"老兄何必如此。只要你肯花錢,自愿的女人多的是,何必非要如此,再說強扭的瓜不甜,沒調(diào)教過的女人更是缺少情趣。"
昆沙怒瞪雙眼:"你是誰?輪到你來教訓(xùn),趁現(xiàn)在老子還不想殺人,滾!"
消瘦青年道:"在下是誰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不能對這女孩如此。"
"來人,替我宰了這小子!"昆沙大聲向門外喊。
"不用喊了,沒人理你的,識相的趕緊滾蛋,否則……"
隔壁包廂里傳來支支吾吾的呼叫聲,聽起來是嘴里被什么物品堵住。
昆沙用一種懷疑的語氣問:"隔壁就是我的人?是你收拾了他們?"
消瘦青年笑笑,不置可否。
昆沙怎么都不相信眼前這個消瘦的青年能有如此大的能力,他假裝下床穿衣,一個左勾拳就砸向消瘦青年,消瘦青年不躲不避,順手一拉一扯,再一擺,幾記漂亮的組合拳隨即將昆沙笨重的身體打飛出去。
昆沙再次撲上,用的竟是"泰拳"中最毒辣招式,消瘦青年身影一閃,昆沙招式走空,想要抽拳回身時,消瘦青年的一拳過去,昆沙悶哼一聲,一個踉蹌就趴在了地上。
"剛才已經(jīng)告誡過你,現(xiàn)在再告誡你一次,我不想殺人,立刻在我面前消失。"消瘦青年用左手食指指著昆沙,"別讓我改變主意。"
昆沙無言,狠狠瞪了消瘦青年一眼,抓起衣裳就跑。
消瘦青年正是鄭忠,不過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化名曾森。
這時那女孩已顧不得害臊,隨手掩了掩被撕壞的衣襟,才紅著臉對鄭忠說:"謝謝你救了我。"
鄭忠淡然一笑:"這種地方不適合你,以后還是少來。"富有磁性的男中音。
女孩點點頭,問:"你叫什么名字?聽口音不是本地人。"
"曾森,是中國人。"鄭忠道,"還有什么要問的嗎?如果沒,我就走了。"
"你救我就不希望得到回報,比如錢財?再說了,你應(yīng)該問問我的名字吧?"
"如果是希望回報,那我就不會救你了,"鄭忠淡淡地道:"你的名字,如果你想告訴我,你會說的。"
獨特的男子,奇怪的思維。但正是因為這種獨特和奇怪,才能在有意無意間抓住女孩的心。
"我叫張滴,弓長張,滴水的滴,"女孩遞上一張名片,"遇上什么困難一定要來找我。"
鄭忠笑笑,徑自離開酒店,拐角處,將女孩塞給他的那張名片看也不看一眼,就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