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了晚上十一時許,阿香終于離開了鄭忠的臥室。鄭忠長長地噓了口氣,開始作簡單的準備。不料沒過幾分鐘,門外又傳來了阿香的聲音,說是給鄭忠做好了消夜,不論鄭忠怎么說睡了,阿香都始終不肯罷休,說是自己親手為鄭忠做的特色點心,怎么都得吃一點,無奈,鄭忠只好讓阿香端進來。
精致的盤子里不知裝的是什么,還未入口,香氣已經(jīng)撲鼻而來。
不管餓不餓,為了盡快讓阿香離開,鄭忠只好大塊地往嘴里送,不過說實話,這點心味道確實極佳,酥得恰好,甜得也正夠味。沒幾分鐘就被鄭忠一掃而光,看著鄭忠的饞相,阿香嬌媚地笑了,隨后就關(guān)上門離開了鄭忠的房間。
鄭忠總覺得阿香的笑有些異樣,但具體怎么個異樣卻說不上來,只好不再去想,合衣躺在床上,祈禱阿香早點睡熟。一想到前途未卜,不由心憂。
就在思忖之間,突覺身體起了一種細微的變化,首先是面頰發(fā)燙,血流加速,接著下肢一陣陣的痙攣,胯中之物突然高高揚起,脹得生痛……
"這是怎么了?"鄭忠不停地吸氣,呼氣,想借此平和心情,可越是壓抑越是暴脹得厲害,通身燥熱,大汗淋淋。
就在鄭忠將衣服脫得精光仍舊還覺得燥熱難當?shù)臅r候,房門開了,赤裸的阿香如一只步伐輕盈的貓,閃了進來……
此時的鄭忠只感到一陣陣暈眩,眼里滿是女人身體的雪白與誘惑,他已控制不住自己,不由自主撲了上去……
阿香不斷地扭動著玉體,圓臀輕旋,風騷蝕骨,媚態(tài)百出,檀口呢喃,浪語春聲。
兩人被欲望的火海淹沒,一夜不眠。
第二天,鄭忠悠悠醒轉(zhuǎn)過來,發(fā)現(xiàn)自己一絲不掛,身邊還睡著全身赤裸的阿香,不由一驚。
"怎么回事?怎么會這樣?"他極力使自己靜下心來,回想昨夜到底發(fā)生了什么,可是頭卻異常的疼痛,一點都想不起發(fā)生了什么。
聽到鄭忠發(fā)出的響聲,阿香睜開了眼睛。一夜的抵死纏綿之后,她的臉上依舊嬌媚如霞,艷紅似火,浮著一抹化不開的春意,美目流盼,欲焰如熾,春心蕩漾,情難自禁。
看著鄭忠的窘迫樣,阿香撲過去給了他一個甜甜的吻,湊在鄭忠耳朵邊小聲說:"我不怨你,這一切都是我自愿的。"
鄭忠腦袋轟的響了一聲,后來阿香究竟說了些什么,就再也聽不進去了。
懷著復雜的心情,鄭忠吃了午飯,表明自己想走的意思。
阿香一愣:"是我不夠好,還是你忘不了小姐?"
"不,你們都好,只是我還有許多事要去做,我不能就這樣一輩子待在這里,被你們養(yǎng)著。"
"算了,別在我面前裝蒜了,"阿香嘆了口氣,沉聲說,"鄭忠,收起你騙小姐的那套把戲吧,你的身價如何我是知道的。我留你下來,只是不想讓你出去就死掉。"
鄭忠緊緊地盯著面前的阿香,雙手下意識地摸槍。他不明白,這個阿香為何識得他的身份,她的目的又將何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