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屬于哪一種呢?葉秋生沉默了。
葉秋生不知道如何解答了,隨口說出一首詩:纖纖媚骨自生香,誰謂溫柔不斷腸。拼的情久消受老,合歡枕上便為鄉(xiā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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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快亮的時候,葉秋生悄悄地從趙亦可房間里溜了出來,回到自己的住處。
再接下來的一段時間里,葉秋生可謂逍遙似神仙了,不光在權(quán)力上體會到了無限風(fēng)光在險峰,在私生活上也是掉進(jìn)了溫柔鄉(xiāng)。
正當(dāng)葉秋生感覺正好的時候,曾明娜告訴葉秋生說要過來看看他,并在電話里開玩笑說:“要看看你這個小官僚,在縣里是怎么作威作福,搜刮民脂民膏的?!?/p>
其實(shí)葉秋生對曾敏娜在心里也是心存愧疚,雖然因?yàn)樗?,自己的家庭破裂了,但主要還是自己種下的惡果。和曾明娜結(jié)婚后自己又和趙亦可有了那層關(guān)系,多少是有些不地道,所以這次曾明娜說要來,他很是贊成,還厚著臉皮說:“我早就想讓你過來了,你看我現(xiàn)在就跟當(dāng)和尚沒什么兩樣。”
曾明娜“切”了一聲,說:“你好好準(zhǔn)備一下吧,別讓我抓住什么罪證。”
電話打過沒兩天,曾明娜就風(fēng)風(fēng)火火地到了,正式夫人的氣度果然不凡,一進(jìn)葉秋生的房間就說:“不錯嘛,小家弄得挺干凈的,看樣子沒有老婆在身邊也可以呀。”
葉秋生假裝哭喪著臉說:“哪有啊,這還不是服務(wù)員幫打掃的,沒有老婆在身邊的日子,一個男人不知道有多難啊。”
“你別盡揀好聽的說了,這么長時間不回去,我看你是把我給忘了吧?!痹髂赛c(diǎn)著葉秋生的額頭說。
“你別冤枉我了,你看我哪天不是和你早請示、晚匯報的?!?/p>
兩個人正開著玩笑,突然傳來一陣笑聲,說:“小兩口剛見面就這么親近,看樣子我來的不是時候??!”
葉秋生一看是皇甫端進(jìn)來了,才想起來剛才曾明娜進(jìn)來的時候沒有關(guān)門,臉便有些發(fā)燒。曾明娜倒是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并且看起來和皇甫端很熟悉,笑著說:“哎喲,是縣太爺駕到了,怪我到了你這一畝三分地也沒和你打個招呼,真是罪過呀,請恕罪?!?/p>
皇甫端玩笑著說:“本官恕你無罪?!?/p>
說完三個人都笑了。葉秋生問:“怎么你們認(rèn)識?”
“沒準(zhǔn)我認(rèn)識她的時間比你還早呢?!被矢Χ苏f。聽皇甫端這么說,葉秋生也就不多問了,心里也大致明白了。
三個人坐下來說了一會兒話,皇甫端說:“今天弟妹來了,我這個當(dāng)大哥的應(yīng)該給你接風(fēng)啊?!?/p>
葉秋生趕緊推辭說:“你事情那么多,就不要那么客氣了吧。”
皇甫端把手一擺說:“什么客氣,就到我家里吃一碗手搟面,在家里吃隨便一點(diǎn),放心吧,不會多耽誤你和弟妹團(tuán)聚的。”
見盛情難卻,葉秋生就不好推辭了。
皇甫端家離縣委賓館很近,皇甫端提議不坐車了,步行過去,還說:“飯前走這段路叫開開胃,飯后走回來是消消食。”
三個人走了大概十分鐘就到了皇甫端家了,這是一棟老式的公房,皇甫端家在三樓,進(jìn)了家門,皇甫端就朝里面喊:“老太婆趕快動手,客人來啦!”
看著皇甫端家的裝潢和擺設(shè),葉秋生的心頭顫抖了一下。
皇甫端家是一套老式三房一廳格局的住房,沒怎么裝潢,家具也都是七八十年代的式樣,擺在屋子里顯得很局促。不僅葉秋生很吃驚,就連曾明娜也沒想到。
曾明娜說:“皇甫縣長,你這個家和你縣長的身份不太符啊,你看有些小官僚的家比省城五星級賓館還要豪華,可看看你,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