壞了,一時疏忽,我干笑了幾聲:“你看組長被那么多女人圍著,多像古代去嫖妓的貴公子??!”
“蘇潤……”林遙小聲的叫我,臉有些發(fā)紅。
我這個比喻是不太好,可是,那邊的一群人,真的就給了我這個感覺,我跟著感覺走,有什么錯呢?
扯了扯嘴角,我又說:“趕緊吃吧,能在安組長身上拔毛,這是多么大的幸運??!”
“我覺得,咱們組長挺大方的??!”
我撇撇嘴:“姐姐不要搞笑好吧!就安隨遇長的那樣子,也不像個大方的主兒??!活脫脫的安扒皮?。∨恫?,絕對是有過之而無不及,他還有點二奶相!”
我正說在興頭上,林遙忽然沖我使眼色,我一愣,這姑娘莫非眼神不好?順著她的目光回頭一看:“安安安組長!您……”
安公子面色鐵青,看似是笑,實際上更像是鄙視的冷哼:“還想吃什么自己點,別客氣!”
他那句別客氣,我怎么聽都覺得像是在咬牙切齒。
連忙拉著林遙一溜煙的逃命,真真是太悲劇了!之后我都一直刻意的避開安公子,就怕我再說點什么,他又來配合我,弄得我里外不是人的。
好在安公子后來忙于應(yīng)酬,沒空來找我的晦氣。
聚會結(jié)束已經(jīng)是十一點多,一群人已經(jīng)醉醺醺的了,原本提議去KTV的計劃也取消了,等待下次,明天還要起早上班。于是大家散去,稍微安排了一下,開車來的又沒喝酒的送一些女同事回家。
但是那些女同事都等著坐安公子的車呢,可安公子醉的一塌糊涂,走路都是曲線的了,嘴里嚷嚷著:“我沒喝多!我送你們回家,誰坐我的車?”
他又走了幾步,把小S走成了大S,原本還有點企圖的女同事一看,立即鉆到別人的車里去了。剩下的一些人,實在沒辦法拼車走了,就只能打車,路費單位報銷,我也在這個行列之內(nèi)。
安公子沒在嚷嚷著要開車送誰會去,孔姐開始問我們幾個的地址,看看有沒有順路的可以一起打車,給公司省點錢。
我說了之后,安公子突然來了一句:“只有蘇潤你跟我順路啊,那只能一起打車了。”
似乎老大的不情愿,吃了多大虧一樣,我還不樂意呢!
我僵持著不肯,孔姐拉了臉:“別鬧了,趕緊回去吧,路上照顧點組長,他喝多了,你把他送回家再回自己家?!?/p>
我又開始咬牙,孔姐不是一直覺得安公子賞心悅目么?怎么這會兒不親自出馬送他回去了呢?
回頭看了安公子一眼,我明白了,安公子正扶著路邊的燈柱,準備嘔吐呢,感情孔姐是怕麻煩,所以讓我來?。√焐瞎徊粫麴W餅。
“知道了?!蔽也磺椴辉傅拇饝?yīng)了。
大伙都走了之后,只剩下我跟安公子,他突然站起了身,掏出了車鑰匙,在手里搖晃了幾下,一個人向前走了幾步,回頭看了我一眼:“發(fā)什么呆啊?趕緊走啊,我送你回家?!?/p>
我目瞪口呆的看著他,嘴巴里恨不得塞進去一個桌子:“你不是喝多了么?怎么還能走直線?你還要開車?”
安公子回頭笑了笑:“騙他們的,一點點酒醉不了。別磨蹭了,趕緊上車!”
我堅決的搖頭,無事獻殷情非奸即盜?。∥以趺凑f也算是如花似玉吧!
“哦,那你自己打車走吧。”安公子說道。
我如獲大赦,剛準備伸手攔車,就又聽到他說:“不報銷。”
伸了一半的手硬生生的給收了回來,我?guī)讉€箭步?jīng)_上了他的車,用力的一關(guān)車門。
安公子似乎笑了笑,也跟著上車,一言不發(fā)的開始開車。
他的車里開了音樂,低沉的大提琴搭配了悠揚的鋼琴演奏,好似是肖邦的曲子,安公子聽的有滋有味,我聽得昏昏欲睡,上下眼皮一直打架。
“你在找工作?”安公子突然一聲,打破了只有輕音樂回蕩的車廂。
我下意識的嗯了一聲:“投了簡歷,沒回復(fù)呢?!?/p>
安公子突然冷哼:“你還想要回復(fù)?”
他陰陽怪氣的聲音,讓我漸漸地清醒過來,發(fā)覺他話中有話,完全不對勁兒,傻呵呵的問他:“您怎么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