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放慢了車速,拿出手機(jī)拍了幾張照片,然后出了酒店大門把車停進(jìn)一個巷子里。等到牛莉的車從酒店出來后,我尾隨了上去。
牛莉的車開到了一個別墅區(qū)停了下來,他們兩人下了車后在原地說著什么,然后兩人擁抱、吻別??吹剿麄冇H密的樣子,我驚訝于自己的冷靜,我好像在欣賞一個電影情節(jié)似的,似乎忘了眼前這個女人是自己的愛人。
記不清楚自己是怎么回的家,我從冰箱拿了幾罐啤酒,一邊想著牛莉和那個男人分手的情景,一邊喝著啤酒。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牛莉背著我有了別的男人?那個男的又是誰?他能夠住在高檔的別墅區(qū),這個男的實力也不會很差。此時,我想起了前幾天趙敏給我說的話:“薄總監(jiān),牛莉人家可是標(biāo)準(zhǔn)的富二代,咱們和這些富家子弟還是保持一些距離為好,我們的感情傷不起??!”沒想到這才過了幾天,趙敏說的話就應(yīng)驗了,我對這個小姑娘是又愛又恨。
伴隨著窗簾拉開的聲音,強烈的陽光照到了我的臉上,我用手遮住眼睛,突然覺得不對,這是我家,怎么會有人拉窗簾呢?趕緊把遮擋眼睛的手拿開,一個清純的美女站在我的眼前。
正如所有電影情節(jié)那樣,我不相信這是現(xiàn)實,用手揉了揉眼睛,發(fā)現(xiàn)確實有人站在我的窗前,這個人不是牛莉,而是趙敏。
趙敏看到我醒來,溫柔地說:“你醒了?這是給你買的午飯,趕緊趁熱吃了吧。”
我問:“這是怎么回事啊,你怎么在我家里?”
“昨晚你給我打電話,說什么我的預(yù)言全都中了,我感覺到你有些神志不清,不太放心,就說要過來看看你。到你這里后,咱們兩個聊天聊到了天亮你才睡下,我到現(xiàn)在還沒有合眼呢!”
說著,趙敏打了個哈欠,看來她是真的沒有睡覺,我對趙敏說:“不好意思,我昨晚喝多了,我沒有丟人吧?”
“丟人,相當(dāng)丟人,吐得一塌糊涂,你的衣服全都臟了。”
我拉開被子看了一眼自己,居然全身僅存一條內(nèi)褲,我趕緊把被子往身上一拉。趙敏偷笑著說:“怎么了,薄總監(jiān),你又不是韋小寶,我又不是建寧公主,干嗎弄得跟我把你強奸了一樣?!?/p>
我不好意思地說:“這都是電影惹的禍,不過還是謝謝你照顧我?!?/p>
趙敏:“應(yīng)該的,誰讓你是我的哥哥,我早上去公司,部門的人問你怎么沒有來,我告訴他們你在外面辦事?!?/p>
“你去公司上班了?”我有些驚訝地問。
“是啊,你是領(lǐng)導(dǎo)嘛,隨便找個理由就可以不去公司,我可不一樣,要遵守公司的制度,再說我跟你兩個人同時不在公司,別人難免會說閑話?!?/p>
我看了看時間,這才明白趙敏是中午休息時間給我送飯,我又問:“那你怎么有我家鑰匙?”
“早晨我出門的時候從你桌子上拿的,還給你留了張條?!闭f著,趙敏拿著一張紙條朝我晃了晃。
我跟趙敏一起吃過午飯,趙敏去上班后,我給董事長發(fā)信息請了假,一個人躺在床上翻著電話通訊錄,突然停在了劉風(fēng)劍這個名字上。這家伙半年前調(diào)到了市里的電視臺工作,我們通過幾次電話,但因為彼此都很忙,一直沒有見面。我試著撥通了劉風(fēng)劍的電話:“瘋子,我是薄樂?!?/p>
“瘋子”是我們給劉風(fēng)劍起的外號,記得第一次聽到瘋子的真名,我就在想他爸媽是不是舊社會的地主,最后經(jīng)過證實他們家是貧下中農(nóng)。有次我問瘋子:“你們家是貧下中農(nóng),受盡了地主的盤剝,你父母干嗎給你起個‘留封建’?還對封建社會念念不忘呀!”瘋子解釋道:“我父母是用這種方式鞭策我前進(jìn)。”
從電話里感覺瘋子那邊很吵,他應(yīng)該在戶外,瘋子說:“是樂子啊,你這個狗東西怎么想起來今天給我打電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