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香茹只好將杯中的就喝下,杯子還在手中,副行長就伸過手來拿她的杯子,副行長的手,很自然的在歐陽香茹的手上停留了很長時間。酒倒?jié)M后,又開始勸酒。
歐陽香茹知道,今天絕對不能再喝醉了,她一邊想著在家里等著她早點回去的許巍,一邊小心翼翼地和副行長周旋,盼望著這餐飯快點結束。
可一下子肯定結束不了,但副行長興致正高。
副行長將屁股下的椅子,往歐陽香茹身邊移了移,問:“歐陽小姐不是本地人吧?”
歐陽香茹答:“我北方的。”
“北方人好啊,直爽,痛快。”
歐陽香茹小聲應付:“是嗎?”
副行長又將椅子朝歐陽香茹移了移:“來廈門多久了?”
此時的副行長已經(jīng)離歐陽香茹很近了,他嘴里噴出的熱氣就在歐陽香茹的耳邊。
歐陽香茹本能的想躲,想把椅子往旁邊挪點,可起身的一剎那,忽然想到今天的這餐飯事關重大,如果應付不當,貸款的事便會告吹,便又忍住了,沒搬椅子。
歐陽香茹對副行長說:“行長您慢用,我去一次洗手間?!?/p>
眼前發(fā)生的一切,肖鵬飛看在眼里,對于潛規(guī)則,肖鵬飛可謂諳熟于心,在商場待久了,他也見怪不怪。
可眼前的這位,實在令人惡心。見過好色的,但還真沒見過好色得這樣直截了當?shù)摹?/p>
忍住,必須忍住。肖鵬飛告誡自己不要把惡心放在臉上,不就是一餐飯嗎,相信歐陽香茹也不會太在意。
歐陽香茹從衛(wèi)生間回來的時候,副行長已經(jīng)微微露出醉態(tài),不知道是不是故意裝的。都說男人和女人喝酒,女人醉了是故意,男人醉了是不懷好意。
而副行長此時的醉,既像不懷好意又像有點故意。
有點醉意的副行長更是肆無忌憚了,他先是很親密地伸手拍歐陽香茹的肩,說像你這樣的女孩,一定前途無量。
見歐陽香茹沒什么特別的反應,又索性伸出手臂摟住了歐陽香茹的脖子。
歐陽香茹當然是很自然的將他的手拿下來。
肖鵬飛怕歐陽香茹生氣,解釋說:“看來,行長也不勝酒力?!?/p>
肖鵬飛的意思是行長酒多了,讓歐陽香茹別在意,同時也是給副行長一個臺階。
行長一聽,睜開一直瞇著的眼睛說:“對,酒逢知己千杯少,今晚是有點多?!?/p>
見不解風情的肖鵬飛還坐在那里沒動,副行長又說:“肖老板,你咋還在呢?我以為你走了呢,你可以走了?!?/p>
肖鵬飛睜大眼睛,像看外星人似的,愣愣地看著副行長,緊接著又搖了搖頭。
副行長也不理不識相的肖鵬飛,繼續(xù)騷擾著歐陽香茹。他拉起歐陽香茹的手,要給她看手相。
纖細的手指被副行長干癟的大手握在手心里,歐陽香茹渾身起了雞皮疙瘩,想抽回,但副行長握得很緊,一時沒能抽回來。副行長又伸出另只手,在歐陽香茹白嫩的手掌里摩挲。
歐陽香茹開始齜牙咧嘴,她無助地將目光投向肖鵬飛。
而此時的肖鵬飛卻顯得一臉的冷漠,似乎對眼前發(fā)生的事無動于衷。這種狀況歐陽香茹還第一次遇到,她不知道如何是好。如果此時果決的翻臉,貸款的事可想而之,如果態(tài)度曖昧,副行長一定會得寸進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