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不可能吧?信也不禁失色。大姐這家伙該不會是有親身體會吧?
“可是,說一千道一萬,這也不是具體的證據(jù)吧?”
“具體證據(jù)也有呢!”姐姐的態(tài)度顯得越來越沉著,“你知道吧?父親以咱們的名義存了一筆錢。雖然我那份在我結婚的時候已經銷戶了,可你那份應該還在繼續(xù)存著?!?/p>
“啊,對?!?/p>
父親起初背著母親,每月從零用錢里拿出幾千日元存了一筆錢,好像是為了孩子們的將來而存的。
幾年前的一天,母親偶然在父親的抽屜里發(fā)現(xiàn)存折,知道了這件事,大大感動了一番。但事后仔細一想,她又覺得父親應該提高給家里的零用錢,所以反而有了種吃虧的感覺。
“母親說因為那筆存款是父親存的,所以一直沒有過問,也沒動過。然而,心里有了這次的疑慮后,她就看了一眼里面的存款。”
“怎么又來了?”
“搞婚外戀肯定需要錢吧?”
“哈哈,然后呢?”
“幾乎一分不剩。存折里的錢加在一起應該有好幾十萬呢?!?/p>
“父親能干出這種事嗎……”
“如果能確定的話,母親就用不著這么操勞了。”
信也交抱雙臂。事情到此,要說可疑,也確實挺不尋常,但這種推測太過牽強了。信也這樣說完,姐姐一本正經地說:
“所以,嗯,你能不能調查一下?”
“什么?”
本以為姐姐在“所以”之后會說出什么,沒想到卻是這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