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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is is the malt
That lay in the house that Jack built.
(這是在杰克造的小屋里躺著的麥穗。)
“也就是說,我們只是在此討論血泊消失的種種可能性——借此,你將能夠得到修改《紅色講義》的靈感?!?/p>
“要看談話的內容:你所說的,我不一定采用;而且,我保證——即使使用了今天談話的部分內容,也會在正式發(fā)表的專欄文章最后,做出徹底的顛覆?!?/p>
“也即是說,那樣就不算是泄底了……嗯,有趣的事?!?,她喝了一口素咖啡,“我相信你有能力做到——杜拉斯·普魯斯特先生?!?/p>
“一語雙關、一語雙關……伊莎貝拉·默里(Elisabeta·Murray)小姐,你知道:有些人是不會寫短篇的——他們只是在口述短小的故事,卻并不知曉短篇推理的精髓。雖然那些家伙們的方法大多不同,但越是截取片斷,閱讀就愈加有趣:至少對某些人而言?!?/p>
“大概吧……現(xiàn)在最主要的問題是——我的小杯冰伏特加,為什么現(xiàn)在還沒來?!??!”
“好了,是我讓他們別再上了的?!保爬剐÷暬貞?,“你已經(jīng)喝了七杯了——再這樣下去,我們的討論也就沒有意義了:我可不愿意自說自話?!?/p>
“喪失邏輯么?我保證不會……唉,算了,我們開始吧?!?/p>
杜拉斯從公文袋里拿出一張空白的紙和一支鉛筆:
“這是作記錄用的。”,他解釋道,“逐條寫下來,也更容易理清邏輯。”
說完,他便在紙的頂端寫下了“血泊消失詭計”這幾個字。
“我給出的主題是:‘探員拍醒了現(xiàn)場的證人,可死者和血泊卻消失得無影無蹤了’。”,杜拉斯說,“你對此怎么看呢?”
“是探討可能性么?短短的一句話……”,伊莎貝拉小姐皺了皺眉頭,“也就是說,證人在筆錄中堅稱自己目擊了死者和血泊。他在現(xiàn)場暈了過去,醒來之后這些‘親眼見到的東西’卻統(tǒng)統(tǒng)消失不見了,沒錯吧?”
“沒錯,這基本是能從這句話中分析出的全部信息了。”,杜拉斯一邊回答著,一邊將這句話寫在了紙上,“少許推論,無傷大雅?!?/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