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國人蒙羞是使我們不再受更多的戰(zhàn)爭困擾的唯一途徑,而且我不懷疑法國必須放棄阿爾薩斯和洛林、艦隊的大部分以及至少1億標準銀幣來作為戰(zhàn)爭捐助。斯特拉斯堡和麥茲必須成為聯(lián)邦的要塞,這是大眾的意見,而且老俾肯定要充分地利用它。
邁耶·卡爾也從民族主義和戰(zhàn)略地位方面證明了吞并阿爾薩斯—洛林的正當性:“有一種愚蠢的想法認為德意志民族會放棄斗爭,只是眼睜睜地看著那些過去被強占掉的老日耳曼省份而不是把它們拿回來……”
法國新政府希望英國可以出手干預,讓德國人意識到,根據(jù)上面已經(jīng)談到的理由,他們的要求是不現(xiàn)實的。“我們已經(jīng)收到了你的來信,”阿方斯在9月6日有些落寞地給紐考特回信,“我們非常遺憾地看到英國并不準備干預。”盡管這樣,他也并沒有馬上放棄改變英國立場的希望:他還是保持與英國大使萊翁斯爵士的定期溝通,并且很明顯地參與了梯也爾的外交努力,啟程赴倫敦和圣彼得堡尋求支持。對從格萊德斯通處得到更多同情的希望也并非一點都不現(xiàn)實,他強烈反對對法國領土的單方面吞并,而且私下里認為把盧森堡轉給普魯士是“一個非常富有想象力的主意”。然而,他被羅斯柴爾德關于這個問題的信深深地刺了一下,這些信似乎曲解了他對這個問題的支持,而且(更要命的)是做了“關于比利時利益的非常冷酷的假設”。事實上,到9月底,格萊德斯通開始懷疑羅斯柴爾德家族對轉給他的情報“做了手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