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帝全知全能,什么都知道?!绷窝┟吠A送?,說,“豆豆十五歲以前是一個高材生,有希望考上清華北大。沒想到一上高二成績直線下降,現(xiàn)在高三,與父母親視若仇人了?!?/p>
“唉!”錢罡重重地嘆息一聲,臉迅速地黑下來。
“是呀,可憐天下父母心。有誰想得到堂堂一個正廳級的大法官,一個審了千千萬萬案子的大法官,一個教育了無數(shù)人的大法官,為了自己女兒的敵對仇視,竟然悄悄去醫(yī)院請教心理醫(yī)生!”
錢罡的頭垂下來,微微地耷拉著。
“我說得不對?”
“不,我是說你干嗎這樣研究我?”
廖雪梅不吱聲。錢罡抬起頭來,廖雪梅連忙將頭轉(zhuǎn)了過去。錢罡覺得有些異樣,似乎聽到一聲抽泣,問:“雪梅,怎么啦?”
女人仍不吱聲,掏出了手帕,無聲地擦著眼淚。錢罡感動了,站起來,走過去站在她身邊輕輕說:“謝謝你了?!?/p>
廖雪梅轉(zhuǎn)回身,努力控制著自己說:“師哥,你坐,我還有話說?!彼婂X罡回到自己的沙發(fā)上,道,“我想了很久,要改變你女兒只有根本改變環(huán)境,現(xiàn)在這樣下去,你們夫妻再努力都無濟于事,不,會適得其反?!?/p>
“是呀,我也想把她送出國,但是她那么任性、嬌弱怎么能獨自生存呢?”錢罡說。
“你怕出國毀了你的女兒,因為她不是兒子?!绷窝┟方又f,“我想了很久,才飛到新加坡來的,因為這兒被稱為全世界法制的模范、女人的保險箱。豆豆先來這兒讀預科,補習一年到兩年,然后考新加坡兩所國立大學,無論是新加坡國立大學,還是新加坡理工大學都是排名超過北大清華的學校,全世界都是認可的?!?/p>
“豆豆能考上嗎?”錢罡很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