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家主母靈壇現(xiàn)安放平山堂觀音閣中,自然要隨主人往觀音閣去。設(shè)擂臺之處,乃必由之路。一過觀音閣下,他若看見此擂臺,忙里偷閑,也要上去玩玩。我打算三日不做生意,明日我家表嫂生日,我也不去拜壽,后日再補不遲?!蹦侨苏f道:“明日是我姨娘家滿月,也不去恭喜了,陪你去看看余老大打擂臺罷?!辈恢v眾人算計偷工夫看打擂臺。
且說余千等押著行李進了南門,不多一時,來至徐大爺家門首。進門到了內(nèi)書房,看見徐大爺仰臥在棕榻上。徐松朋一見余千擁著許多行李進來,知表弟駱宏勛來了,忙問道:“你大爺現(xiàn)在何處?”余千走向前來,請過安道:“小的同駱發(fā)押行李,大爺同濮大爺在后,不刻即到?!毙焖膳蟮溃骸澳莻€濮大爺?”余千低低說道:“就是向日刺客濮天鵬,乃是鮑自安之女婿,因感贈金之恩,聞老太太身亡,特來的前來上祭?!毙焖膳蟮溃骸凹扔锌蛠?,吩咐廚下快備酒席?!庇址愿琅矎埓笠巫?,拿兩條轎扛,自己坐在椅上,二人抬至客廳。正吩咐間,只見駱大爺同濮大爺已走進來。駱宏勛一見徐松朋,不覺放聲大哭,雙膝叩下。徐松朋因腿疼不能攙扶,忙令家人扶起,說道:“你我姑表兄弟,應(yīng)該如此,何謝之有?”濮天鵬道:“在下濮天鵬,久仰大名,未得相會,今特造府進謁。”徐松朋道:“恕我不能行禮,請入坐罷!”濮天鵬道:“不敢,驚動了!”徐松朋也請駱宏勛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