猗房抬起頭,目光沒有焦點地望著遠處:“我倒希望自己死了。”
段世軒一愣,她的話,為何那么沒有生機?
他心下一凝,頓時收回亂了的心:“你想死也要經(jīng)過本王的同意,沒有本王的許可,你便要活著?!彼阉像R,繼續(xù)瘋狂地在沙漠中馳騁。
他沒有再繼續(xù)侵犯她,而她則像個木偶般閉上眼睛,任他抱在胸前。他低頭看了她的臉一眼,她蒼白的小臉靠在他的胸懷,下意識地,手下的力道又大了些。
可悲嗎?要向一個奪取你一切的男人汲取溫暖。
不知道過了多久,猗房突然感覺到段世軒推了她一下,睜開眼睛望去,才知道已經(jīng)回到了軍營。
他們立于高高的馬上,所有的人都非常訝異,這個軍妓究竟是什么樣的人,居然煩勞鎮(zhèn)南王親自送了回來?
段世軒沒有察覺到眾人的反應,而這些也不是他關心的。
“你的住處在哪兒?”段世軒飛身躍下馬將她抱在胸前。
一邊是藍祿的屋子,一邊是軍妓們一塊兒住的屋子,其實,哪里都不算是她的住處,她什么都沒有,又怎么會有屬于自己的住處呢?
“這邊……”她指了指,指的不是藍祿的屋,而是一群女人們住的那間。
段世軒抱著她大跨步地走了過去,嘴角卻是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淺笑。
段世軒進去的時候,整個屋子明顯一陣騷動,她們萬萬想不到,竟然能這么近距離地看到鎮(zhèn)南王,對她們來說他永遠是一個遙不可及的王、一個神。
“今晚到本王那兒去?!睂⑺畔碌臅r候,他說道,聲音比平日溫和了一些,甚至,有點兒……挑逗的意味。
猗房沒有答話。
“聽見沒有?”他伸手扯了她的頭發(fā)一下。
“聽見了!”她話語里的不耐沒有逃過他的耳朵,不過,他并不打算跟她計較。
待他出去之后,清樂走了進來。
“公主,藥吃了嗎?”
“什么?”猗房不解地問道。
“就是那不孕的藥丸。”清樂拿出一個小瓷瓶說道,“事后,只要吃了這藥就不會有身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