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說純二那個家伙。你們覺得怎么樣?不知道為什么我一見著他就覺得可笑得很。”
這話說得太不禮貌了。但他到底是什么意思呢?這個酒勁兒上來的男人說了聲“因為呀”,就開始陳述他的理由:
“因為就他一人顯得很特殊呀。除了自己老婆外,和誰都不說句話,一副不知道在島上應(yīng)該干嗎的樣子。這樣還不如不來??隙ㄊ潜凰掀彭毮プ咏o硬拽過來的,他可是個妻管嚴(yán)哦。但是……”
他頓了頓,接著又慢吞吞地開口說:
“但是,這也算是喜劇吧。你別看現(xiàn)在須磨子被純二迷得神魂顛倒的,她對之前的那個男人也愛得死心塌地呢。你們猜猜這個之前的男人是誰——是平川老師?!?/p>
這個昨天麻里亞已經(jīng)告訴我們了。不過她沒具體告訴我們這兩個人曾經(jīng)發(fā)展到什么程度,只是輕描淡寫一筆帶過。
“從四年前的夏天我就覺得奇怪了。須磨子說要和平川老師一起去解開莫埃人謎局,從早到晚黏著他。第二年她就成了平川的繪畫模特。畫家真好啊,可以借口畫畫和女模特兩人獨處一室。哎,你們知道那個段子嗎?有個畫家在畫室里也不畫畫,只是在苦口婆心地勸年輕的女模特。這時響起了敲門聲。你們猜慌了神的畫家對模特說了什么?‘糟了,是我老婆,你趕緊脫衣服?!?,有意思吧?”
可能這個挺有意思的,但你這么拙劣的表述我們可笑不出來。
“三年前的夏天他們的樣子很奇怪。但那時老人們都沒有察覺。伯父、我爸還有園部醫(yī)生應(yīng)該都沒有察覺。真遲鈍啊。如果是女性家長的話大概很快就能察覺出來吧。不過平川老師也太不注意了,我和麻里亞立刻就覺得不對勁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