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女人,你給我放開。”他被我抱毛了,慌張的向后退了兩步,這舉動像只扎了毛的貓,笑得我前仰后合。他瞪了我一眼,向身邊的酒保吩咐了兩句,轉(zhuǎn)身離開。
我不理他,自斟自飲了一會兒,突然有個男人過來搭訕,聲音還挺熟悉:“這不是蘇小姐嗎?”
三四杯酒下肚,我已經(jīng)有一絲醉意,但是,我并沒想喝醉,所以自己心里還有數(shù),回頭看了看,竟然是李曉然。
“李公子?!蔽彝τ憛捤?,典型的反面路人甲,還總出現(xiàn)在我的周圍,于是禮貌而疏遠的回應了一聲。
“上次對不住?!彼灶欁缘脑谖疑磉呑?,說道。
轉(zhuǎn)性了?我看看他,樣子還滿真誠的,也不好意思薄了他的面子,畢竟闊少已經(jīng)道歉了,這就很不容易了。
“沒關系,我忘了。”我緩和了語氣,說道。
“我敬你一杯,算是賠罪。”他遞過一杯我不太認識的酒,放在我的面前。
我猶豫了一下,對方已經(jīng)將杯中酒一仰頭喝光了。見我沒喝,他臉上有些訕訕的,說道:“蘇小姐不賞臉就算了,在下這杯就算是和蘇小姐兩清了?!?/p>
我無奈,但是卻不太善于拒絕別人,只好喝掉他遞過來的酒。
而事實證明,陌生人遞過來的酒是不能喝的。酒液火辣辣的經(jīng)過喉嚨,幾分鐘后就在我的體內(nèi)產(chǎn)生了作用。
“你下了藥?”我詫異的看向他。
男人的臉上突然展現(xiàn)出詭異的笑容,淡淡的說道:“一點點K粉而已,不傷身,只會讓你high起來。來,要不要一起跳個舞?”
此時再說什么“你混蛋”之類的話,都是浪費時間,我曾經(jīng)無數(shù)次見過嗑藥的女孩兒幾分鐘后就變得神志不清,任人宰割。趁著還有理智,我轉(zhuǎn)身喊道:“安左櫻……”
沒有回應。
“來,我扶你?!泵媲澳腥说男δ槤u漸變得模糊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