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睜開眼時,男人已經(jīng)穿戴整齊,一件普通的CK黑色襯衫能讓他穿的像是法國高級制定似地,楚江南雖然講究穿著,但是他的衣服從來只是合適,絕不盲目追求名牌。
他將袖口隨意的往上挽了挽,順便將床頭柜上那兩粒閃閃發(fā)光的鉆石袖扣放進上衣口袋里面,貼身的黑色休閑褲沒有一絲褶皺。
我咬著被子,郁悶的看著男人在我面前走來來去的捯飭自己,神清氣爽的樣子完全不像是受害者的樣子。
“我們昨天晚上……真的睡在一起了?”我郁悶的問。
他精神抖擻的站在床邊,微微一笑,說道:“樹懶,要不要我給你看看你蹂躪我的證據(jù)?”他說著,輕輕將衣領(lǐng)翻開一點兒,一個紫紅色的菱形吻痕赫然印在他的肩頭。
我?guī)缀跸胍活^撞床頭柜,那真是血淋淋的我實施“暴行”的證據(jù)。
“你勾引我的!”我咬牙切齒的說道。
他一條眉毛,一屁股坐在我的床邊,說道:“樹懶,不如我?guī)湍慊貞浕貞洶桑蛱焓钦l說的那句……叫什么來著?”他笑得詭異:“你愿意和我一起出軌嗎?”
噗……原來我純情無害的外表下,竟然是這么的禽獸不如哇!
面對這個事實真相,我深深的自責了。我曾經(jīng)對楚江南說過:男人都是禽獸,像你這樣的長得好看又有錢的都是衣冠禽獸?,F(xiàn)在,我竟然把禽獸給禽獸了……
……
第二天,我破天荒的請了一天假,委頓的縮在家里,江南去趕一個重要的會議,把我從夜色的客房送回家后就自己出門去上班了。
九點過后,我的手機就響了起來,是張蠡。
我心煩意亂的將電話丟在沙發(fā)上,本來只是小郁悶,想喝點兒小酒兒解解愁,然后找個機會和老板開誠布公的談一下,搞清楚事實真相,可是現(xiàn)在卻一發(fā)不可收拾,這已經(jīng)不是我不想面對老板的問題,而變成了我不知道該怎么面對他。
我背著自己的男朋友出軌,對象是自己的老公,這個狗血的劇情都可以上《知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