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做聲。
盛安郡主說完之后,居然無人接話,她大概感覺很尷尬,又嚷嚷起來:“喂,你這人怎么回事啊?我讓你行禮呢!你還賴在卿哥哥床上?!”
說罷,居然是一掌要打過去。
那是我的臉!
我趕緊拉住她的手:“悠兒,有話好好說……”
“悠什么兒,你剛剛不是叫我盛安嗎?!”盛安郡主轉(zhuǎn)頭對我發(fā)脾氣。
“呃,盛安,”我從善如流的叫道,“有話好好說……”
無泯君忽然撲哧一聲笑了出來,我莫名其妙的看了他一眼,不知道他心理素質(zhì)怎么這么好,下一刻盛安郡主就狠狠的推了我一把:“封卿言,你太過分了!”
封是西泱國國姓,原來無泯君叫做封卿言,難怪盛安郡主一直管他叫卿哥哥……
我不解的看著這個喜怒無常的盛安郡主,不知道自己又做了什么過分的事情。
無泯君已經(jīng)憋住了笑,但身子還是不停的抖動,顯然忍的很辛苦,盛安郡主見他這樣,更是氣惱,上前去想推他。
我還沒來及攔住,盛安郡主就踩中了一塊地兒,那地方原本是我和無泯君的血跡,今早剛被我們清理,現(xiàn)在還是濕漉漉的,只見她腳下一滑,整個人栽了過去,無泯君迅速的躲到了一邊去,衣角卻不小心帶到了枕頭,于是,就見盛安郡主整個人筆直的往我原本藏針的地方摔了下去……
再再后來,等我和無泯君把已經(jīng)沒了動靜的盛安郡主翻了個面的時候,我就看見她雙目緊閉,額頭上還亮晶晶的插著幾根針……
好驚悚,好嚇人,好藝術(sh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