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沒有??!”秀秀心虛地別過臉。
“沒有?”
“真的沒有?!毙阈闾а弁祉斏峡础?/p>
“這個(gè)鞋子是你的吧?”姜捕頭咬咬牙,從懷里掏出殺手锏--一只黑鞋。
看到鞋子,秀秀的臉唰地白了,卻還是咬死不松口:“阿牛哥,這種黑鞋你娘那個(gè)年紀(jì)才會(huì)穿的吧?”
“沈秀秀!”
姜阿牛搖頭,只覺失望之極,痛心疾首道:“從今往后,休想我再管你。”
秀秀怔怔望住姜阿牛發(fā)愣,這還是她第一次聽阿牛哥用這么沉痛悲哀的口吻跟她說話。
“這個(gè)你自己去還?!苯⑴D樕浅2缓每矗涯侵粡男阈闵砩纤殉鰜淼南隳野l(fā)狠般地塞還給了她。
然后他便氣狠狠地轉(zhuǎn)身摔門而去。
秀秀家那破了個(gè)大洞的門被他摔得簌簌簌顫了好多下,連帶著屋頂?shù)臋M梁都跟著在顫。
秀秀的一顆心也由不住顫,她家的門啊,可別給摔壞了。
她跳起來沖到門前,左看右看,嘀咕道:“要是摔壞了,非要你賠不可?!?/p>
還好,那門除了那個(gè)大洞外并沒有再添新傷。
秀秀松了口氣,想起姜阿牛方才那同黑鍋底般的一張面孔,便有些無精打采。這次她好像真把阿牛哥給得罪了,他說以后不管她了……哼,不管就不管,誰(shuí)稀罕他管。
雖是這般想,心里卻還是有些難受。在桌上趴了一會(huì),肚子又咕咕地造起反來,便起身去做飯。一頓飯做好,她爹還是沒回來,這是常有的事,秀秀早就習(xí)慣了,便也不等,另外給他留了份飯菜,自個(gè)先吃了。
吃過飯后,秀秀換上平日穿的荊釵布裙,把屋里的幾件臟衣服搜出來拿到河邊洗了。回來時(shí),不巧正遇上阿牛他娘送客出門,秀秀只得硬著頭皮叫她聲“姜嬸嬸”。 阿牛娘鼻子里“哼”一聲,看都不看她一眼,只顧與那客人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