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室里只開了一盞床燈,黃黃的給人一種很有欲望的感覺。高德明就麻溜地脫衣服上了床,在被窩里摸摸索索。結(jié)婚這么多年來,雖然日常生活中免不了磕磕絆絆,可和諧的夫妻生活始終如一,盡管次數(shù)在減少,但是質(zhì)量從沒降低,幾乎每一次他都能把李素琴送上“嗷嗷”直叫的高峰,而他也能在她癲狂的同時得到極大的滿足。
說起來,高德明是屬于那種很刻板的男人,無論什么事都按照一成不變的程式進行,就連床上那點兒營生,他也一直都是嚴(yán)格地按照程序一步一步進行,從脫衣、上床、擺正位置到插入,必須依照固有的習(xí)慣進行。有時候李素琴忍不住想變換個花樣換一下方式,比如在沙發(fā)上或者在衛(wèi)生間,可高德明卻不能接受,他的理論是,做愛就必須在床上,就像吃飯一定要用碗和筷子一樣。之所以如此,源自他讀大學(xué)時的一次夢遺,當(dāng)然這也是他深埋在心底的一個秘密,絕對不能吐露一個字。于是,從青年到中年,高德明已經(jīng)經(jīng)歷了“奔騰”、“日立”和“正大”三個年齡段,在床上始終都是一成不變,而李素琴也早已經(jīng)背熟了他的這個套路,所以也就不再勉強,隨著他的活動頻率一點一點地達到高潮。在這個平臺上,高德明表現(xiàn)得游刃有余,自始至終都非常投入,充分體現(xiàn)了一個正值當(dāng)年的男人,旺盛的精力和強烈的欲望,每一次都把李素琴伺候得通體舒泰如死如仙。
李素琴似乎表現(xiàn)得比往日更加主動,高德明剛一上床,就被她一把攬過去。那種迫不及待甚至讓高德明感覺有些招架不住,還沒等他準(zhǔn)備好,李素琴就高抬起兩只腳掛在了他的脖頸處。蓮足香馥,玉腿修長,肌膚勝雪,花蕊幽深,高德明當(dāng)然按捺不住。直接撩槍上馬,真?zhèn)€是苦干實干,弄得如蛙陷淤泥,燕語鶯聲,撲哧不絕。閨帳蘭房,襄王再遇神女;男歡女愛,虎漢豈容嬌娘。
高潮突如其來的那一剎那,會有靈魂出竅的感覺,身體輕飄飄的,虛無而空明。高德明和李素琴都沉湎其中,緊緊地抱在一起,沒有任何的交流,卻能體味到對方的靈魂因為彼此而存在。似乎,這種飄飄然的快感,就是所謂的涅槃寂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