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然,不論是哪種情況,阿爾基羅科斯都已漠不關心,而且當他告訴我們的時候,我們也會相信他:“我知道一件大事:如何對傷害我的人進行報復”,而且“我知道如何去愛愛我的人,去恨恨我的人,我要用辱罵的方式打擊我的敵人,殊不知兔子急了還會咬人呢!”他借助詩歌發(fā)泄他受傷的自尊心:
逃離婚姻多么高興,
我的脖頸如釋重負,
再一次,
差點成為我岳父的呂坎拜斯,
我無法讓你屈膝跪拜,
須知,
榮譽要以羞恥為前提,
而你卻厚顏無比。
奇怪的是內(nèi)奧布勒也成了阿爾基羅科斯發(fā)泄怒火的對象。是因為她傷害了他的自尊而且藐視他(他的一首詩中提到她曾經(jīng)認為他很“懶惰”),還是因為她父親的拒絕使他對她也產(chǎn)生怨恨?無論如何,他現(xiàn)在不再像之前想結婚時那樣贊美她了:
內(nèi)奧布勒,相信我,
我已將你徹底忘記,
男人終會找到紅顏知己,
哎哎!
你的青春已逝,容顏已老。
你的花瓣已全部凋謝,
你的優(yōu)雅已全然散盡,
你不認為你看起來像個男孩兒?
這樣的女人會讓男人發(fā)狂,
你應該擔起稻草人的工作,
要讓我吻你的雙乳,
那我寧愿親吻山羊的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