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這支筆不行么？”

“也不是，用什么筆都可以。你在那邊寫，我轉(zhuǎn)過頭不會偷看的?！?/p>

朝美轉(zhuǎn)過身去，寫了些什么。

“寫好了。”

“寫好了么？那將它對折?！辈舜灞硨χf，“折好了么？再折一次，然后再折一次，最后再折一次……”

“折好了。”

“好，把它拿過來這邊?！蓖其N員說。

“現(xiàn)在將臉靠近七條線集中的那一點……”

“這樣子？”

“對，集中精神，將紙投向中心?！?/p>

“扔過去？”

“對，扔進去。你要一直盯住那一點，多扔幾次。紙團掉落的方向就將指示出你寫的數(shù)字了，一定會多次滾落向那個數(shù)字的?！?/p>

“真的么？”

“試試看就知道了，扔吧?！?/p>

朝美探身到紙前，表情嚴肅地扔起了紙團。扔了再揀，揀了再扔。大家都興致昂然地看著，只有御手洗一個人在角落里打瞌睡。

紙團跳出了七個環(huán)狀物圍成的圈子，掉到了床上。菜村揀起它遞給朝美。

“這樣可不行，一定要精神集中，因為你有雜念，所以紙才會跳出去?！?/p>

這時久保說：“啊，我好像有點喝多了，感覺不大舒服?！闭f著便離席去了洗手間。

“啊！我知道了！掉在哪個數(shù)字的方向最多，你自己留意到了么？”

“哎？我不知道！”

“是七，第七個環(huá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