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練習做菜的過程中,林曉更喜歡加一點自己的小發(fā)明,她對創(chuàng)造各種各樣的新菜產生了難以遏制的興趣。就拿西紅柿炒雞蛋來說吧,她覺得也可以演變成草莓炒雞蛋甚至紅棗炒雞蛋。她對我說,其實菜的創(chuàng)意很簡單,工藝也不復雜,無非就是把各種葷菜素菜涼菜重新加工和組合,然后再加入一些一般人不怎么用的調料,搭配在一起就大功告成了。不過,林曉更炒菜的時候真的很嚇人,她總是把鍋里的油搞得四處亂濺,跟放鞭炮似的。
肉松有一段時間經常來我家,每次我們都留他吃飯,非讓他嘗嘗我們的手藝。說白了我們就是想顯擺顯擺,再就是想檢驗一下自己的勞動成果。第一次給肉松顯擺手藝,做飯的時間相當長,我和林曉更在廚房一陣瞎忙活,還按菜譜上教的用新買的彈簧秤一兩一克都不差地把作料往菜里加。最后費了九牛二虎之力終于是把飯菜給整出來了,冒著熱氣的四菜一湯的成品齊刷刷地擺在了飯桌上。
“開吃,這個是我做的,來嘗嘗!”
“肉松,這個是我做的,你也嘗嘗!”我和林曉更你一筷子我一筷子地給肉松夾菜。肉松被我們的熱情感染了,嘻嘻哈哈地吃著。他嘴里不地念叨:“好吃好吃,這個不錯,這個也行?!币f人啊,白吃白喝的時候真都挺明白事兒,吧唧吧唧嘴兒就凈揀好聽的說,我都吃出不對味兒來了,他愣沒反應。哎!細一琢磨,做個菜還真挺痛苦的,菜要好吃不說,還得滿足自己的虛榮心。
我和林曉更色膽包天的同居生活新鮮而愜意,在一次次炒菜的油煙中,我第一次感覺到自己自由和獨立了。在同一個屋檐下,柴米油鹽,洗衣做飯,放屁打嗝,吵架撒歡,居家過日子那一套居然一股腦都砸過來了。有點不知所措,又有點美幻異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