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的祖先碰到棘手事情時,他們放棄嗎?”我問他們。
“別談我的祖先?!瘪R歇爾說。
“為什么不談?”我的聲音裝得不具挑戰(zhàn)性。
他突然坐下,我對他的突然改變目瞪口呆。之前的敵意已經(jīng)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什么?他似乎沒有仇恨。到底有什么神秘的事附著在男孩身上?前任校長曾問過同樣的問題。
“我們要嘗試贏……”我開口告訴他們。
“某個白人的獎杯?!瘪R歇爾打岔。
“丹說可能沒有任何其他原住民參加州賽?!辈嵴f。
“再多的理由都在于你們的最佳表現(xiàn)。”在他們進一步抗議前,我拿出紙張,上面打好關于銀行業(yè)務的定義,都是從我大學的教科書中摘錄的。男生幾乎不看一眼。我開始懷疑我們是否真的只是在浪費時間。但他們贏得了這次旅行,這無法否認。我們試著復習關于銀行的定義時,男生們幾乎沒有在聽。他們時不時偷瞄窗外。獵人此時已走,帶走了男孩的心。無奈之下,我放棄講解定義類的知識,直接講解銀行業(yè)務。
“我要用蜂蜜桶?!迸铃f。她仰望著我,似乎正在期待我否決她尿尿的權利。我表示默許。她走過客廳,消失在蜂蜜桶小房間,拉上門簾。
“我們必須在安克拉治待多久?”馬歇爾大聲問。
“比賽三天。加上來回,一共需要五天時間?!?/p>
“五天?!”
我也想要告訴他,他必須忍受五天不能亂講話。
馬歇爾用力指著印有銀行業(yè)務資料的紙張?!斑@有什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