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聽說……他……他要……你大人不記小人過,就饒了他吧。你讓我們干什么都行。”女人拉著女兒跪下,開始哭開了,“孝先兄弟,過去我們兩家無冤無仇,你不在家的時候,你爹他也是多方照顧的。……那個老東西呀,老發(fā)昏,這個家也不想要了,聽那些壞人竄唆,去告什么狀,告他個死尸呀!幸虧孝先兄弟寬宏大量,不然,留下我們娘倆,以后的日子怎么過呀。……孝先兄弟,我是勸他的,我是幾日幾夜都勸的,他發(fā)昏,就是聽不進。你就高抬貴手,饒了他吧。回頭我叫他給你磕頭??丛谖覀兡飩z的面上……讓我們干什么都行,當(dāng)牛作馬……一輩子也不忘你的恩德。”甲長女人說話就像唱歌。她看上去約四十來歲,養(yǎng)得白胖胖的,小的時候方頭鬼曾偷看過她洗澡,當(dāng)時,方頭鬼覺得她嬌嫩嫩的,只有李書力的幾個閨女能與之相比,沒想到現(xiàn)在是這樣難看、丑陋了。因是村里甲長老婆的緣故,性情上也早已變成潑婦了,平常,村里人家沒有敢惹的。女兒也是胖胖的,也不像小時的模樣。
“真的呀?這話可是你說的。你們兩位可以作證。”他回頭對站在身邊左右的蛇手、幫財說:“她說讓她們干什么都行……”
“是,是……”女人應(yīng)著,以為方頭鬼同意放人了。
“那就讓這小娘們陪弟兄們睡覺。”幫財說。幫財例來好色,看見女人總不放過。
方頭鬼看看蛇手。“我不要。”蛇手說。蛇手對女人不感興趣,沒事的時候他就抓蛇養(yǎng)蛇。他把蛇籠搬到方家老屋的牲口棚里,除了方頭鬼,誰也沒膽兒上那兒去。
“你可真是條漢子。好吧。我把這娘們交給幫財你處理。帶去給弟兄們享用。”
甲長女人怎么也想不到會是這個結(jié)果,頓時嚇蒙了。“好嘞,”幫財上來拉女兒走,女人急忙抱著女兒不撒手。“方頭鬼,你可不能這樣造孽啊。她還是個黃花閨女,是許了人家的呀!”
方頭鬼站起來背著手走到里屋去了。
隨即進來四個兵,兩個幫幫財將小娘們架去了后院——小娘們早已昏過去了。兩個架著甲長女人跟蛇手去了牲口棚。
一路上,甲長女人破口大罵:“方頭鬼!你不是人,你是牲畜!你不得好死……”不一會兒,罵聲就沒有了。只在后院傳來小娘們痛苦的哭聲、叫聲,和那些佤幫士兵的淫蕩笑聲叫聲。方頭鬼這時踱到了甲長關(guān)的那間屋子。
“王甲長,近來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