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頭兒姚小竹是服了,可那邊兒于華一卻不滿意了。早上孟雪楠剛剛拒絕了他要把一個鄰居的孩子安排到公司的請求,讓他感到很沒面子。他看著對面兒正在得意的品著綠茶的王瑋抱怨道:“你說咱們倆好歹也是副總,憑什么孟雪楠她自己占著一大間,讓咱們哥倆跟這擠著?”
王瑋喝了一口茶咂么著滋味笑道:“你得了吧,人家孟雪楠在這兒挑著大梁呢,咱倆這跑龍?zhí)椎母笨倖为氄家婚g就蠻夠意思了。說實在的,上回連工資帶獎金的一下拿回去小三萬,連我們家那最不講理的都被感動得夠嗆,你猜她當(dāng)時說什么來著?”
于華一倒是真想聽聽王瑋家那位悍妻的高見,便變相兒地催促著說道:“你們倆被窩兒里的話我哪猜得著?你就快說吧。”
王瑋又喝了一口茶,吊足了他的胃口之后才學(xué)著他老婆的樣子,叉著腰兒說道:“你小子給我聽著,人家孫潮可是真夠意思了,哪怕他的公司就給你開這么一個月的支,你也得念叨人家一輩子好兒!除了他誰也沒這么抬舉過咱,別的不沖,就沖你活這么大還真沒人給過你一官半職的呢,人家孫潮上來就給了你一個副總兒!”
于華一一笑:“得了,你這是拐彎抹角兒的敲打我呢,我懂!”
倆人正說著呢,外邊傳來了孟雪楠的聲音:“王瑋,送我去趟電視臺。”王瑋連忙答應(yīng)著,放下茶杯飛快的躥了出去。
于華一望著他的背影自言自語地說道:“到底是開黑車的出身,就是利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