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8年,帕特和菜斯利·福格蒂(Leslie Fogarty)慷慨地與我分享了盒中的內容。這些文件具有重要的歷史意義,其中包括普利策1878年在一場拍賣會上購買《圣路易斯快訊報》(Dispatch)的原始發(fā)票、數天后他將《圣路易斯快訊報》和《圣路易斯郵報》(Post)合并的原始協議、數百份有普利策簽名的作廢支票以及一份貸款協議,該協議揭示了究竟是誰在為普利策提供資金來經營他的首份報紙。
在我調查期間,另兩套重要的文件也在圣路易斯浮出水面。埃里克·紐曼(Eric Newman)提供了一份有普利策簽名的金融票據。這份票據在普利策·步步控制《西方郵報》(Westliche Post)的過程中曾經發(fā)揮過相當重要的作用。圣路易斯警察局圖書館讓我查看了圣路易斯警察委員會1872年的備忘錄,存放這些備忘錄的書籍被閑置在一個柜子里。
在華盛頓特區(qū),我花了很長時間,找到了西奧多·羅斯??偨y(tǒng)企圖以誹謗罪將普利策送入監(jiān)獄的大量相關文件。案卷保管人多年來一直聲稱沒有此類文件,華盛頓一家知名的律師事務所威脅要依據《信息自由法》(Freedom of Information Act)提起訴訟,這才促使他們加快尋找相關文件的進程。這些文件讓人們得以首次一窺羅斯??偨y(tǒng)那段濫用權力的重要軼事。
最后,俄亥俄州萊克縣(Lake County)歷史協會的一個小型文件夾里存放著一系列寫給凱特·普利策(Kate Pulitzer)的情書,而當時凱特已經與約瑟夫·普利策結為伉儷。這些情書文字美妙迷人,但上面的簽名只有名字的首字母。不過通過雪城大學(Syracuse university)在2001年捐贈的另一套文件,我得以確定她的情人究竟是何許人。
此處只列舉了研究人員以前未曾接觸到的部分素材的來源,正是它們讓普利策的人生故事變得更加有血有肉。與此同時,這些發(fā)現推翻了普利策之前眾多常被人們提及的故事,例如,他的母親是天主教徒,他是在與家人前往歐洲度假途中買下《紐約世界報》(New York World)的。關于這些部分,你可以在本書中找到真相。
詹姆斯·莫瑞斯
于墨西哥特蘇克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