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這一切，第九子的腦海里竟又一次快速地閃回到了古玉香和殿內(nèi)的那一幕：古窗縫隙間，豐唇整形的女人，綠光下猙獰地一笑。

第九子驚異地咬合著嘴巴，小心地勸說：“別叫了，你要是暗物質(zhì)靈魂，可以閃啊。”

“安靜！”似金屬聲擴音又一次在耳畔回響，“這里是基層單位，不知道任何來由、任何事情，只是告誡你們這里可能發(fā)生的危險。再重復(fù)一遍，也可以說是警告，禁止喧鬧！造成噪音超過80分貝，這里中心點就會放出一定量的催眠劑，超過100分貝就會在這個中心點發(fā)生爆炸。”

“啊——”女人很不服氣，對這些警告置若罔聞，她開始尖叫吶喊。

“安靜！已到警戒線！”似金屬聲擴音一次次響起，“75分貝，77分貝，78分貝，準備噴射催眠劑！”

突然，在超大化學(xué)容器周圍噴發(fā)出大量白色氣體，像熱氣騰騰的水蒸氣一般，在超大容器內(nèi)繚繞。

第九子連忙對女人喊道：“慢！”

女人一驚停下，看到超大鏡子從各種角度反射出的男人和她自己。

“不要再喊了，我想這是真的。”第九子安慰著女人。

“我需要尊嚴，他們不能這樣對待一個女性。”女人依舊憤憤不平地叫道。

“安靜下來，”第九子盡量用和緩的語氣說道，“它說了，這是一個基層單位，只是嚴格執(zhí)行指令的單位。”

“怎么安靜？我面前是一個幾乎裸體的男人，我無處躲藏。”女人狠狠地說，話語間充滿敵意。

“那我們就選個盡量看不到對方的角度和方式。”第九子想方設(shè)法，試著和這個不知道是人還是可怕的暗物質(zhì)的女人交流著。

“怎么避嘛！”女人沮喪而又絕望地說道，“沒有一個角度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