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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天意”論者正起勁議論永昌源集團的葡萄酒廠的種種“怪事”時,張文泉已同城北塬東廒、西廒、富家塬、等8個村委達成了在城北塬建葡萄酒廠的協(xié)議,并讓自己那個北塬籍的老師杜明杰給葡萄酒廠起名字。后來,杜老師這樣記述了給學生的酒廠起名的經(jīng)過:
2007年末,我的學生張文泉要我給他的酒莊起個既能與當?shù)鼐o密聯(lián)系又具有歷史和文化色彩的名字……歷史上的大戎子,為了狄戎族和晉國的“和平、和諧”,毅然和妹妹小戎子以身相許給晉獻公,并為晉國生育和培養(yǎng)了晉文公,使中華歷史因晉文公而增添了濃墨重彩的一筆。
聯(lián)想到文泉將要興辦的葡萄酒莊,不也正是“工農(nóng)聯(lián)姻”、以工扶農(nóng),共奔小康嗎?不也正是一個具有民族正義感的民營企業(yè)家在共建和諧社會中的新奉獻嗎?這和歷史上的大戎子所向往的“和平、和諧”不是異工同曲、不謀而合嗎?
于是,一個個美麗的詞組閃現(xiàn)眼前--戎子--戎子酒莊--戎子莊園--戎子干紅!當我把這個令我興奮的想法說與文泉時,文泉高興的拍案叫好,當即拿出久藏的葡萄酒與我干杯祝賀:共慶“戎子酒莊”的誕生!
牽手城北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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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文泉大概算是商界發(fā)跡后難得不“花”的老板。因長期在一老頭處理發(fā),連理發(fā)有“干洗”這樣的業(yè)務(wù)到2008年他才知道。戎子酒莊的員工大多知道張文泉不打麻將、不“保健、按摩”,不進發(fā)廊、舞廳和歌廳之類的事兒。
不進歌廳的張文泉喜歡看書聽音樂,戎子會館的客廳里擺滿了書,還有一套效果不錯的音響。
他還有兩個愛好,一是與人聊天,二是喜歡一個人安靜地琢磨事兒。
他說:“聊天時,雙方總是不斷釋放出一個個思想、觀點和主意,能給人啟迪并拓展人的想象思維空間。”
正 因為如此,張文泉把與人聊天交流當作就近觀潮,登高聽風的難得機會,對聊天的內(nèi)容,他絕不如風過耳,置之腦后,他總是在聊天時睜大眼睛,以山西企業(yè)家天然 的商業(yè)嗅覺去傾聽、捕捉商機和一切有益于自己發(fā)展的信息。同時,利用自己“喜歡一個人安靜地琢磨事兒”的愛好,用心去咀嚼、消化和吸收,找出自己的差距和 不足,然后取長補短,用別人的優(yōu)勢更新、充實、強健自己,使自己處于思想和觀念的制高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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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文泉與沈忠勛的那次“聊天”就曾影響過戎子酒莊的發(fā)展走向。
沈忠勛,一個從事熱門學科的高校長官--整個亞洲,唯獨他所在的學院有葡萄酒這個專業(yè)。在他眾多的官場頭銜中,西北農(nóng)林科技大學葡萄酒學院常務(wù)副院長這個稱呼的使用幾率似乎更高。
這個當了官的文人仍是一個性情中人--即使你一文不名,當知道你給老百姓做了點事,他會在廣庭大眾前同你熱情握手、擁抱(本作者就享受過他的這種待遇),相反,即使你錢再多他也不會把你當回事。
2007年2月下旬的一天,張文泉出現(xiàn)在西北農(nóng)林科技大學葡萄酒學院的辦公室時,沈忠勛就沒有把他當回事。
“我以為這人是不是挖煤發(fā)財后沒事干,到我們學院顯擺來了,就真沒把他說的什么放在心上。”沈忠勛補充說:“只打算禮節(jié)性地與他接觸接觸……”
當 時,張文泉也看出了沈忠勛的心不在焉,但他仍一再給沈忠勛談建葡萄酒廠的事。沈忠勛有些不耐煩了,連珠炮似地問了張文泉三個問題:“你一個煤老板想搞葡萄 酒?知道什么叫葡萄酒嗎?投資葡萄酒莊要有足夠的資金支持,且前期投入是燒錢的事,你能夠投入大量的資金嗎?投資葡萄酒產(chǎn)業(yè)不是立竿見影的事,很長一個過 程都見不到錢,你耐得住寂寞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