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博還想說什么,我拉起他上了一輛出租車,我說:“有個車隊要錄用我,今晚他們俱樂部搞活動,我們一起去玩玩。我譚小強以后要有錢了。”
一路上我哼唱著歌,感覺前途一片光明。
來到車隊,徐凡超在門口等我,我看見樓上的窗戶一片燈火輝煌,一陣強勁的音樂破窗而出,震撼著四周。我把嚴博介紹給徐凡超認識,說:“這是我出生入死的戰(zhàn)友,現(xiàn)代的福爾摩斯,警察局還請他協(xié)助破案呢。”
徐凡超立刻恍悟,欽佩地說:“我爸爸提起過你,說你只用了一晚上的時間,就破了一起監(jiān)獄殺人案。”
嚴博拿眼瞪我,估計他是不想我提起他在監(jiān)獄的事。我沒理會他,與他一起跟著徐凡超上了車隊的二樓。這里的布置可謂是一流的,裝修豪華,設(shè)施氣派。頭頂上懸掛了一盞像貝殼一樣的大吊燈,顏色鮮艷的賽車服和賽車標(biāo)志貼在墻上,一輛巨大的FERRARI賽車模型放置大廳中央,幾個漂亮的車模小姐走來走去,看得嚴博直流口水。
我悄悄地問徐凡超:“這里都是你們車隊的人嗎?”
徐凡超說:“不是,今晚是賽車協(xié)會組織的一個慶典,有各個車隊的高層人士和精英機械師,還有優(yōu)秀賽車手。每隔幾個月大家都會在這里舉行這樣的交流活動。”
我盯著不遠處一個英俊偉岸的男子,他一手插著口袋,一手端著一杯可樂,在跟一個像是工作人員的聊著什么。我說:“他也是賽車手?”
“你看得出來?”徐凡超說。
“他身上有一股氣勢。”
“他是我們的對手。”徐凡超笑了笑,“去年我們輸給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