瘦馬程似乎旁若無人地享受著美味的雪茄，并不理睬每一位。春姨有點(diǎn)耐不住性子了，說：“這位約翰大爺，您不是專業(yè)啥… …經(jīng)紀(jì)人嗎？不是說啥……哦，那個(gè)包裝嗎？大爺您看看，我們榮升堂如何來包裝，那些姑娘該如何來打造，春姨倒是想聽聽約翰

大爺?shù)母咭娔??！?/p>

瘦馬程邊抽雪茄邊說：“你這兒還沒到談?wù)摪b的份上呢。春姨，我問你，你想你的榮升堂到什么程度呢？”“至少要超過那夢春樓吧?！贝阂炭谥毙目斓?。一旁的章勛發(fā)說：“程爺，據(jù)說那夢春樓，里面有玄機(jī)啊，這……您知道嗎？”“哈哈……”瘦馬程大笑起來。馬六也跟著一起笑了，直笑得那對綠豆眼不見了為止?！澳阈κ裁矗俊笔蓠R程問馬六。馬六立刻止住了笑：“不知道啊，我看你……你笑，我就… …就笑了?！笔蓠R程接著說：“這夢春樓啊，就是由我一手包裝打造的。凡是經(jīng)過我瘦馬程指點(diǎn)的，哪有不紅之理？”“那您就給咱榮升堂也指點(diǎn)下迷津吧！約翰大爺?！闭聞装l(fā)插上一句。瘦馬程繼續(xù)吸著他的雪茄煙，一副享受其中的樣子?！澳阕屇銈兲美飵孜豢吹蒙涎鄣墓媚镞^來一下?！笔蓠R程吐了口煙圈說?！昂茫?，您等著?！贝阂陶f完，就大聲嚷嚷了：“文艷、蘋香

下來一下，有客人要見你們，快點(diǎn)?！辈灰粫汗Ψ颍钠G先下來了。文艷見到瘦馬程，向他作揖說：“文艷拜見程先生。”

“這位是我們榮升堂的……頭牌……頭牌姑娘，文艷?！贝阂虒ⅰ邦^牌”兩字，故意說得小聲點(diǎn)（確實(shí)文艷的聲勢一天不如一天）。瘦馬程果然一眼都沒看那文艷，只顧自己騰云駕霧?！熬瓦@么一位?。俊憋@然，瘦馬程有點(diǎn)不屑。

“還有一位姑娘，還沒下來呢。約翰大爺，我們榮升堂才開

張不久，姑娘還不多。相信以后有程大爺?shù)闹更c(diǎn)，榮升堂定會前途無量！”章勛發(fā)笑著說。正說著，一聲清脆的女孩聲音傳了過來?！疤O香給章老板、春姨拜年來了。”大家將目光移向蘋香，在場的每一位都瞪大了雙眼，看著蘋香。

只見蘋香身著改良過的墨綠色旗袍，臉龐微施薄粉，款款走來時(shí)，開高叉的旗袍下，一雙修長美腿，若隱若現(xiàn)。只見她大方地走到瘦馬程前說：“蘋香拜見程大爺?！?/p>

春姨看著蘋香，倒退了幾步，再次從頭到尾地看了一遍說：“喲，蘋香，你這身行頭，哪兒搞來的呀？我咋從沒見過??？”“漂亮，漂亮啊！”一旁的瘦馬程鼓掌說。章勛發(fā)腦子轉(zhuǎn)得快，連忙說：“約翰大爺，這位蘋香小妹，是我們榮升堂里最年輕有為的一位，人不僅聰明，而且長得俊俏?！?/p>

“蘋香小妹，你將旗袍穿出藝術(shù)風(fēng)格來了。我 John在北京還是頭一回看到這么有創(chuàng)新精神的姑娘，我最欣賞那些有創(chuàng)意的女孩。咱們中國還太保守，我在美國的時(shí)候，人家那才叫真的open?。?”

春姨交叉著雙臂，用一種看不懂的眼神，欣賞著蘋香，轉(zhuǎn)頭問瘦馬程：“啥叫 open啊？沒聽說過這詞。 ”“open就是……就是……你看蘋香的這身裝扮，就是 open。 ”瘦馬程指著蘋香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