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我想你了,你知道嗎?(6)

一見傾心,一生不離 作者:花清晨


話出口周喬娜就后悔了,真想扇自己幾個耳光,說好了不在侍漪晨面前提起“高明揚”這三個字,但是幾瓶酒下肚,便管不住自己的嘴。她舉起一瓶啤酒,自罰了一瓶酒,放下酒瓶越想越慪,于是嚴肅地說:“雖然我知道你跟高明揚早就分了手,但我一直都不知道什么原因,因為做姐妹的我答應過你不提這件事。可這事差不多快半年了,作為姐妹的你就不打算跟我說說到底怎么回事?你這還算是姐妹嗎?”

年前某一天晚上,侍漪晨突然拉她到酒吧里喝酒,然后喝得爛醉,哭著告訴她,她跟高明揚分手了。侍漪晨求她什么都別問,她也就真的不問,只陪她喝酒。可這事過去近半年了,舊事重提,她以為這死丫頭早就不在意了,可是她的神情告訴她,事情并不是這么回事。

周喬娜不客氣地用手指挑起侍漪晨的下巴,不容她躲避:“你的表情分明就是很難過,到底半年前發(fā)生什么事?就不能跟我說說嗎?”

侍漪晨一陣沉默,抓起面前的啤酒瓶,將滿滿的一瓶啤酒全灌進肚里,然后咧了一個大大笑容,故作輕松地說說:“其實也沒什么,還記得年前我跟他一起去看電影,看完那場電影后就發(fā)現(xiàn)他看上別的女人了?!彼读顺蹲旖?,苦笑。

周喬娜一聽,氣不打一處來,聲音都拔高了好多說:“是哪個不要臉的?老娘替你去揍她!”

侍漪晨不說話,只是苦笑,端起面前的又一瓶啤酒一口飲盡:“你揍她,還不如直接揍我?!甭曇衾餄M是濃重的自嘲。

“該不會又是你那個饑渴的表妹吧……”

侍漪晨盯著空瓶,不說話。

周喬娜見她這表情,不用再問,鐵板釘釘?shù)目隙ㄊ?。她拳頭捏得咔嚓咔嚓響,罵道:“我勒個去!居然又是她。她是不是這輩子都準備跟你死磕了,只要是你找個男人,她就要搶過來。她這是有病,還是怎么的?有病得去治啊?!?/p>

提到侍漪晨的表妹侍漪云,兩人都不知道該說什么好,或許這世上極品的女人多了去,可就是沒見過這么極品的。自打高中畢業(yè)那年,侍漪晨得罪了她這位奇葩表妹的時候開始,只要她跟哪個男生或男人相好,結局注定都是那男生或男人都變成她那位奇葩表妹的男朋友。

漸漸地,侍漪晨習慣了這種掠奪,這種掠奪就像是一種詛咒一樣,牢牢地咒了她十幾年。后來,她就干脆都不找男朋友,虛度了這么些年。好不容易在前年年底同學聚會上,遇見多年未見的高中同學高明揚。高中時候的綿羊兄個不高,瘦瘦小小的,又靦腆害羞,很不起眼,如今變得個高、皮白、收入高,溫柔、體貼、不吝嗇,侍漪晨覺得這虛度了好些年的光陰,枯竭許久的芳心,好似注入觀世音菩薩玉凈瓶里的仙水一般開始涌動起來。

可怕的是,詛咒終究還是再次靈驗了,一場電影之后,綿羊兄變成了她的前度。這讓她覺得或許當年那件事,真的是她欠了侍漪云的吧……

她煩躁地扒了扒頭發(fā),對周喬娜說:“知道半年前我為什么不告訴你?因為我怕你真的會去揍她?!?/p>

周喬娜說:“你個廢柴!都被她搶了幾個男人了還不長記性?她能搶你男人,你就不能再搶回去,搶回來再扔了?都跟你說了千百遍,對付不要臉的人,要用更不要臉的手腕。你再這樣廢下去,估計你這輩子都找不到男人了。沒用的廢柴!”

“寧缺毋濫!”她不承認。

“你就是死鴨子嘴硬!”

“好吧。事情都過去快半年了,我現(xiàn)在不也好好的,不過就是沒事隔三岔五去相一相神經(jīng)病。有時候,我覺得我自己也成了神經(jīng)病,不然怎么會這么倒霉?”她端起酒杯碰了碰周喬娜面前的酒瓶,“美人求殿下垂憐!”

雖然口中說得無所謂,她卻是在心中苦笑,事情是過去快半年,如果真的過去也就算了,可如今還是念念不忘。她之所以一直不敢提這事,是怕周喬娜那沖動的個性,真的會找上門替她揍高明揚和侍漪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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