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的!”季優(yōu)不知道為何,撒謊了,并且那么迅速的就說了。
夏一從臺子上跳了下來,站在季優(yōu)的面前,手指輕輕地撥弄她的長發(fā):“你身上有古龍水的味道,你朋友的愛好真奇怪,喜歡男人香水。”
季優(yōu)咋舌,這是狗鼻子嗎?
“去把房子收拾干凈!還有,以后不許在房子里做飯,有味道!你要是實在想做飯,這露臺隨便你!”夏一言罷去浴室洗澡。
季優(yōu)氣的雙手掐腰:“喂喂喂!這房子是我的!我才是你的房東!”
夏一打開浴室的門,竟然就脫光了衣服,只穿了一條短褲在她面前,季優(yōu)迅速低下頭,紅了臉,夏一說道:“熱水器壞了?季優(yōu)我才幾天沒回來?你是要把家里拆了嗎?”
這幾天她都是打水洗澡的,找了大盆子,她就是那么湊合的,怎么夏一不行?
夏一的眉頭可以夾一支鉛筆:“你說你這樣的誰敢娶你?”所以,你就一直跟我在一起吧!他在心里說了后半句。
季優(yōu)撇嘴:“想娶我的人都從這里排到白宮了!比去參加加油好男兒的還要多!美國總統(tǒng)也比不上!!”
她是跟李閱在一起久了,所以也開始貧嘴了。
夏一還是皺眉:“你難道不知道加油好男兒這個欄目已經(jīng)不辦了嗎?季優(yōu)你到底是不是娛樂圈的人?”
“???”她怎么不是了!就是消息不靈通了一點而已么!
“算了,買點腦殘片吃吃吧,這是病?!毕囊徽f完就進去將就著洗澡了。
季優(yōu)一邊碎碎念,一邊收拾房間。在這安靜的夜里,電話鈴聲突兀的響起來。
“明天早點來醫(yī)院,果然給我猜著了!老頭子給我打電話了,季優(yōu),我的身家性命,壓在你身上了啊!”
是李閱打來的電話。說完就掛了,都不給她拒絕的機會,真是囧。
大抵是由于心里對李閱有愧疚,所以季優(yōu)早早就起床,然后收拾完畢出門,夏一睡在地板上,睡得很沉,她躡手躡腳的出門。
到了醫(yī)院,李閱一副猴急的樣子,也顧不得手還沒好利索,站在門口等她,看見季優(yōu)比看見組織了還親切,竟然一把抱住了季優(yōu):“你總算是來了!”
季優(yōu)身體一僵,有些不自在,反觀李閱,除了高興和緊張,再也沒有其他什么,季優(yōu)覺得自己太多心了。
李閱已經(jīng)換了衣服,脫下那病號服,穿一身休閑裝。脫下軍裝的他,依舊挺拔。
季優(yōu)換了一套病號服,然后躺在李閱的病床上,她不需要化妝,臉色就是蒼白的。
李閱瞧了瞧她,贊許道:“不錯,像個重病的人。我猜我爸爸沒時間來,估計是他的司機來吧,你到時候也不用說什么,就只管裝病就好,越嚴重越好,明白嗎?”
季優(yōu)點點頭,李閱讓她幫的就是這個忙,瞞過他的父親,他斷手的消息。季優(yōu)其實并不知道,這個能算得上是秘密,只是后來才知道,這件事關系到李閱回北京,身上不能有傷,這段時間,對他的健康要求很嚴格。
如此算來,季優(yōu)那時候當真罪大惡極了。
李閱的胳膊拆了石膏,看不大出來他有什么問題,只要不去碰他的胳膊就好。
等了一上午,季優(yōu)都昏昏欲睡了,突然聽到門響,然后李閱搖醒了她,病房里進來兩個男人,中年的那個穿一身軍裝,還一個三十歲上下,穿一身黑色的西裝,墨色眼鏡框,不知道為何,季優(yōu)一看見這個男子,就覺得,這人不容易對付。
李閱在她耳邊小聲說:“小心應付我小舅舅。”
軍官給李閱敬了個禮,李閱手疼,勉強回了一個禮。
“長官走不開,所以派我來看看,少將進來可好?”軍官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