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無辜:“我哪有欺負靳同學,我是幫她呀。再說了,憑啥你就可以叫阿桑同學,我們就要叫靳同學,這不公平呀,你們說對不?”
眾人附和:“對對!”
宋楚瑜:“當然不對了,我是阿桑同學的護花使者,誰知道你們是不是沒安好心。我與李兄關系不錯,阿桑是他的表妹,自然也是我的表妹。自家的表妹,我哪里能不護著呢!”
李臻感覺頭頂一群烏鴉飛過,他們倆昨天才認識呢,還真是自來熟,呃,當然,更加自來熟的是這位安然。
同樣很感謝安然的,還有桑柔,如若不是安然這般插科打諢,他們未必會這么快融入大家,她淺笑幫著安然說話:“我們都是同窗呀,就像你昨天說的,同窗不是手足一樣的存在嗎?既然是手足,又哪里會不安好心?!?/p>
安然得意:“看吧看吧?!?/p>
宋楚瑜嗚嗚:“阿桑同學,我是在幫你呀,你還真是不識好人心。”
宋楚瑜覺得自己挺悲情的,他明明都是為了阿桑好,可是阿桑竟然都不看他,真是好討厭。不希望阿桑來上課,嗚嗚!
廉先生進門便看到這幅場景,似乎大家處得很不錯。他不知將一個女孩子引入學堂是好是壞,但是所有事情都有個創(chuàng)新,他只希望這次靳桑柔能夠表現(xiàn)出色。
“先生過來了,上課了上課了?!?/p>
相比而言,桑柔覺得國學果然比算術更加好學一些,雖然這幾年沒有學習,但是前些年她時常跟著父親讀書,如今看來,這些底子倒是至關重要。
第一天的課程很快就過去,齊先生冷傲、廉先生淡然、金先生灑脫,而騎術的張先生最是溫和。
桑柔第一次上騎術課并沒有上馬,她與李臻、宋楚瑜三人在場邊活動。宋楚瑜自然是很有經(jīng)驗,所有課程之中,大抵他對這個最感興趣也最有能力,不過許是怕初次上課就上馬受傷,張先生還是堅定地讓他們在場外做身體鍛煉。
課程完結,桑柔準備回去休息,騎術課需要穿騎馬裝,她并未如一般女子那樣穿好看的騎馬裝,反而將發(fā)髻束起,一身男裝,十分颯爽。
“阿桑同學?!彼纬た焖贈_到桑柔身邊,笑嘻嘻問,“你怎么沒穿騎馬裝呀?”
桑柔歪頭看他:“自然是怎么方便怎么來了?!?/p>
宋楚瑜惆悵望天:“我剛才還想,你穿上騎馬裝該好看成什么樣呢!誰想你竟然沒穿,不過你這樣也很好看。呃,遠看著,簡直是個精致的小公子?!?/p>
桑柔停下腳步,問他:“你來學堂是做什么的呀?”
宋楚瑜立刻道:“自然是學習。”
桑柔微笑:“哦。”言罷,繼續(xù)前行,宋楚瑜被她弄蒙了,追問:“你想說什么呀?”
桑柔搖頭不說話。
宋楚瑜拿出自己的必殺技——扯衣角,他緊緊地抓住了桑柔的衣角:“你說說,你到底想說什么呀,你才不是什么都不想說的樣子呢!”
桑柔:“你表現(xiàn)的和你說的,還真是不太一樣呢?!?/p>
宋楚瑜怔了一下,隨即明白:“我會好好上課的,你不覺得我上課的時候特別認真嗎?我大哥說過,上課的時候認真聽課比課后復習有用一百倍。”
桑柔歪頭仔細思考。
“哎呀,你呀,有什么話直接說就好了,犯不著繞圈子。我就說你這個性子要不得,你自己還沒有察覺,你這樣呀,很難敞開心扉和別人交往的?!彼纬びX得,雖然桑柔看著十分溫和好接觸,實際上才不是這樣呢,她淡淡地把自己和別人隔了一個界限,只要有人越界,她就會十分警惕,整個人都不對了。
桑柔惱羞成怒:“不要你管?!?/p>
宋楚瑜看她仿佛一只奓毛的貓咪,大度道:“說中了你的心事吧?哎呀,我真是一個聰明無敵的好男人。真的,你可以信任我,我真心和你交往的?!?/p>
桑柔睨他:“你的真心,就是讓我難堪嗎?”她瞄他緊拽她衣角的手,宋楚瑜尷尬地松手:“哎呀,意外,我保證恪守本分。咱是什么人,頂天立地的男子漢?!?/p>
桑柔:呵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