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潔明顯以前不認識金義,只好笑笑,沒說什么。金仁招呼我們:“坐,都坐。”
小宇和秦潔找了個角落坐下,拉著小手,纏綿著說悄悄話。我看了生氣,索性不看,就跟金仁、金義說:“你倆這次厲害啊,把老鼠給廢了,至少得躺一段時間!”
金義說:“你知道了???不過給我家?guī)聿恍〉穆闊V形缋鲜笏植艁磉^,開口就要十萬,坑爹那,手術(shù)費才幾千塊錢好不好,不就縫了一百多針嘛……最后談不攏,被我們村上的轟出去了。”
金仁跟我不熟,所以沒說話,坐在炕上,研究著跳棋的套路,但看得出他也在聽。
我說:“金義,你跟你哥以后還去縣里不了?”
“去啊,怎么不去?”金義說,“我們村上可沒意思了,還是縣上好,能玩的東西多……”說著,又耷拉下了腦袋,“不過近期是不敢去了,四大金剛他們肯定到處找我們呢。”
我沉下來臉,輕輕問:“金義,有沒有想過,趁熱打鐵,把四大金剛給整散嘍?”
這下子,屋子里靜下來了。
小宇和秦潔往我這邊看了過來,金仁也放下手里的跳棋,看著我。
金義像是嚇了一跳:“周明,你開玩笑呢吧。他們?nèi)四敲炊?,再說良子他爸……”
我哼了一聲,說:“他們那些小弟全是廢物,關(guān)鍵時刻可以不用考慮他們的戰(zhàn)斗力。你忘了你兄弟倆沖著老鼠跑過去的時候,那幫人一下子就散了嗎?”
金義點點頭:“可是……”
我說:“良子他爸確實很棘手。但是現(xiàn)在老鼠已經(jīng)廢了,再把流氓和順子整服嘍,良子一個人也成不了什么氣候!以后你倆再出入X縣,誰還敢說半個‘不’字啊!”
接著,我又給他講了這幾天發(fā)生在我身上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