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眼就到了周末。
或者是那天晚上那頓飯,連王子殿下下都意識到我們的世界相隔有多遙遠;或者是因為我那句話問得太過唐突,這幾天白曉遲一直也沒有再跟我說過一句話。偶爾目光相觸,也只淡淡點頭微笑,然后很快移開。
這樣比較正常。對雙方都比較好。
我雖然這樣想,但卻仍然止不住心底某個角落,有淡淡的失落,如水面的漣漪,輕輕地漾開來。
縈繞不去。
而且不知道為什么,連沈渡這一陣都不見人影,似乎從那次的籃球賽之后就消失了一般。
于是我的生活再度歸于平靜。
周六晚上吃過了飯,老爸照例坐在他的搖椅上看報紙,我洗了碗出來,打開電視,沒看幾分鐘,就覺得氣氛有點不對,轉過頭去時,發(fā)現(xiàn)老爸不知什么時候已開始在看著我。
下意識的,我心里已開始戒備起來。
通常我那個沒正經(jīng)的老爸開始這么認真地看著我的時候,大多沒什么好事。
果然,他看了一會兒就開了口:“七七你似乎很久沒穿裙子了吧?”
我怔住。
對面那中年男人就是有這種會隨時隨地叫人怔住的本事。
在我全心全意提防一件事情的時候,他絕對會扯起另外一件事來說。
這幾乎已成了規(guī)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