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金豆驚訝地說：“你干得好好的，我為你高興呢，怎么扯到倒霉上啦？”

楚熊熊發(fā)瘋似的“啊”了一聲：“今天你看到了，豐發(fā)水產(chǎn)的主管是女性，你居然背地里那么編派我，我怎么春心蕩漾了？在我印象當中，工作就是明窗亮幾，大家井然有序，我真沒想到職場是如此陰暗和骯臟的。”

春心蕩漾？黃金豆回想自己僅在嚴有才面前形容過楚熊熊，立即犀利地看了嚴有才一眼。

嚴有才趕緊側過臉，對著窗外沉思。

黃金豆的心像被冰浸了一樣，倏地一陣涼。“怎么回事，你感覺到了哪些方面的陰暗和骯臟？”

楚熊熊眼睛中盈滿了屈辱的淚：“春心蕩漾是什么意思，水性楊花嗎？你覺得我是那樣的人嗎？”

黃金豆說：“我覺得春心蕩漾是個美麗鮮活的詞，我也覺得你是個美麗鮮活的小姑娘，我喜歡這樣的你，好像從你身上能看到我曾經(jīng)的影子。”

“你——可是嚴……”楚熊熊看了嚴有才一眼，又收了口。

黃金豆遠遠地看一眼嚴有才。嚴有才嚇得臉色蠟黃。

楚熊熊索然噤聲。

挨到晚上，因為安列幫、何美妮、鄭志運三人缺席，例會取消。員工們歡天喜地，紛紛約友慶賀解放去了。

黃金豆與楚熊熊在空曠的辦公室里，像對自己的親妹妹，牽手而談。直到掌燈，兩人找了家小店共進晚餐，楚熊熊也收回了辭職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