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一會,林小曼起身問道:“你喝什么,我去給你拿。”林小曼很熟悉地走到廚房,打開冰箱,里面亂七八糟的。果珍撒在冰箱里到處都是,只剩下一個空袋子;一瓶開過的啤酒也彌漫了冰箱里面的空氣;還散落有半包瓜子。在最下面是一個白色的袋子。林小曼小心將袋子拎出來,仔細打開一看。是一盒泡過的碗面,里面還有沒吃完的半桶面和沒喝的湯,半袋面包泡在里面,都快成了泡饃。經(jīng)過冰凍后,成為半凝固的物體。這時她才知道,迷迷糊糊的歐丹丹把這包垃圾扔到了冰箱里。再看滿滿的冰箱里面能吃的東西連半根蔥都沒有。
整個房間里一片安靜,剛剛活躍起來的笑聲,立馬就消失的無影無蹤。林小曼摟起了歐丹丹的頭,靠在自己的肩上。然后輕輕的問道:“陽剛是怎么了,你們?yōu)槭裁匆x婚?”
歐丹丹的胸口再次一起一伏。那柔軟和挺拔的胸脯正對著林小曼,林小曼不禁看了一眼,差點去試一下手感如何。林小曼再看自己,就像沒長開一樣,都快三十的人了還在含苞待放。估計那待放的希望只有寄托在下一代了,而前提條件是要生個女兒,再往前的條件是要把自己嫁出去。
“他,他,他是。”歐丹丹說話吞吞吐吐的。
“他是什么?”林小曼說。
“他,他是。”
“你快說,他什么。這里方圓四百平方米只有我們兩個,有什么不好意思說的。”林小曼有些急了。
“他是個。”
“你再不說就算了,我不勉強的。”
“我說了你不能告訴別人。”
“我保證。”林小曼舉起了右手。“我對天發(fā)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