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那人是你男朋友?”陽光突然間問。
“不是,絕對不是。”林小曼拼命地搖頭。
“那你為什么要借用我的胳膊?”
“他是我無數(shù)追隨者之一。我從上海到西安,他也跟到西安。我從西安到廣州,他竟然也神通的知道我在廣州的地址。”
“這么執(zhí)著的男人,你還不要?”
“這種人是馬屎皮面光。別看長的出眾,其他一無是處。就連屎殼郎都能滾糞球,他呀,我估計連糞球都滾不圓。更別說其他的潛質(zhì)了。”林小曼說的很透徹。
“也就是說你要么找一個儲藏了很多糞球的屎殼郎,要么找一個能把糞球滾得又大又圓的屎殼郎對吧。”
“你能不能不拿這滾糞球來做比較呢?這么惡心的事情,來比劃我美好的前程。”林小曼說。
“這可是你先比較的,怎么又扯到我的頭上?”
“我比較,是在說他,可沒說我自己。”
“算我沒說,跟你道個歉。”陽光這倒是很主動。
“你交過多少女朋友?”林小曼看到陽光嬉皮笑臉的樣子,一種感覺從心底升起。
“看發(fā)展到什么程度的了。還要看怎么分類。”陽光一副很深沉的樣子。
“首先說牽過手的。”
“那可就多了,排除三代直系家屬以外的,不下于二十人。”
“濫情的男人,一點都不自愛。”林小曼有些不滿,“那和你發(fā)生過那種事情的女人有多少?”
“恩,排除三代直系家屬以外。”
“難不成你還和直系家屬發(fā)生過那種關(guān)系?”林小曼用惡狠狠地眼光看著陽光,只差罵他變態(tà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