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錯了,一個在歌廳當小弟的人,怎么可以外在表現(xiàn)得太成熟呢,但網(wǎng)上的南南是不是成熟,你這個‘雕刻時光’的人應該是有判斷的?!?/p>
“所以我決定向你攤牌呀?!?/p>
“可可,你所說的故事就是你的計劃?”
“對,南南,如果你不夠膽量……”
我連忙擺手制止了可可的下句話,我說道:“你不用和我說這個,而且我自認為,李詩南最不缺的就是膽量,當然,我也不缺智慧,我只是懷疑女人萬一神經(jīng)顛倒,情感波動時會誤事。”
“南南,感情是女人的苦酒。所以,我為了把苦酒變成美酒,才來花都消費我的感情,我的目的是要把我的感情消費到徹底無情。同時,為了充分地了解男人本性的另一面,沒有比花都更好的地方了。說到顛倒,可可沒有神經(jīng)上的顛倒,只有床上做愛時體位上下的顛倒?!?/p>
“這么說你的情感消費已經(jīng)達到目的了?”
“可以這樣說,不過你放心,我會保留一些歸你南南受用。”
“可可,沒這必要,你我在網(wǎng)上這半年來聊的是什么,大家心里都清楚,游戲規(guī)則對你我而言是至高無上的法寶,情感只是甜味劑和雞精,時不時加點調(diào)個口味,這樣就足夠了,要知道一絲感情便可膨脹為一部愛情小說。別到頭來,大事沒做成,我倆每個人捧著一部愛情小說讀得痛哭流涕,不知道是在浪費生命,還是惋惜感情?!?/p>
可可聽我這樣說,她平靜地端起酒杯:“南南,要的就是你這句話,來,干了。”
我端起酒杯,慢慢地搖著圈,搖了幾圈后,一仰頭,把杯子里的酒喝干了。
“南南,我建議你應該補的課怎么樣了?”
“好像還差不多,只是床上的功夫,由于缺少實戰(zhàn),把握性不大,不過沒關(guān)系,過幾天我實戰(zhàn)中試幾次就行了。”
“過幾天是什么意思?你現(xiàn)在身邊沒女人嗎?”
“我要做的大事還沒開始,這個時候弄個女人在身邊,礙事不說,再讓她纏上我,這不是自找麻煩嘛?!?/p>
“那你這半年來如何解決性的問題?怎么說你這年齡是最需要的。”
“可可,這就怪了,你給我的功法、口訣,明明是養(yǎng)性的,不丟不泄才能養(yǎng)性,什么叫怎么解決?你不會在耍我吧?”
“屁話,那是我家祖?zhèn)鞯臇|西,我是一個女人,我又沒練過?!?/p>
“這話還差不多。不過檢驗這東西的時候也到了,今天婉兒已經(jīng)向我發(fā)出攻擊了?!?/p>
“東西是我家祖?zhèn)鞯?,我把這套功法告訴給你,那我就是你師傅,你總不至于不守孝道吧?”
“聽你這樣一說,蠻有道理 ,徒弟隨時接受師傅檢驗。”
“擇日不如撞日,為師今天就先試驗一回吧?!?/p>
那天晚上,可可把我?guī)У搅怂募依?。可可住的是一套公寓樓,二室一廳,大概有一百二十平米吧。房子裝修得還可以,一間臥室,一間書房,廳里有一套沙發(fā)。
“南南,你隨便看一看,我先去沖涼。”可可說完便鉆進了洗手間。
我從廳里先走到臥室門口,但我沒進去。我又來到書房,這回我走了進去。書房三面墻都是書柜,地中央有一個花梨木的寫字臺和一把紫檀木的太師椅。我走過去摸了摸這兩個物件,真的是好東西。我的手放在這兩個物件上,似乎感覺到有一股神靈傳進我的體內(nèi),這種神靈不知是來自于木料本身,還是來源于老物件的歲月滄桑。
我又向書架走去。奇怪了,可可怎么會藏有這么多書,而且她的藏書也不符合她的身份閱歷呀。什么《老子道德經(jīng)河上公章句》、《三元延壽書》、《景岳全書》、《玉房秘訣》、《玄女經(jīng)》、《素女經(jīng)》、《論語注釋》,忽然我發(fā)現(xiàn),在這么多的藏書中,竟然有一部《歸藏》,《歸藏》這部書,史上稱已經(jīng)失傳了。既然已經(jīng)失傳了,那么可可這本《歸藏》不會是盜版書?難道說《歸藏》失傳,是人們的訛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