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身體里有暮色升起
那么慢。從前一個朝代就開始的凌遲
“那些隱匿了臉部的人知道早就打開的虛空”
我十指對扣,風(fēng)穿過手掌
甚至,我可以跳舞:當(dāng)我從大地上重新捧起虛妄
然后,呼喚什么就是什么
莊稼,野草,昆蟲,難以啟齒的羞愧
“愛是我心靈的唯一殘疾。”我對他說
這時候宇宙次序又一次混亂,我一邊理
一邊哭
我不再練習(xí)說話。不再跳進月光
不再總想把手上的疤痕掩蓋
我知道,直到我死,都不是時候
那么疼。血肉模糊卻是偽證
我不再練習(xí)說話。仿佛又一次改邪歸正
仿佛又一次自投羅網(wǎ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