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道。
"我們要從布拉德利這次捕獵之旅中賺到去北邊的錢。
皮爾里會氣瘋的,會覺得我們在搶他的風(fēng)頭。
我們不會走他的路,我計(jì)劃的線路跟他的大不相同。
""我們什么時候能負(fù)擔(dān)得起?"我問道。
"有布拉德利的錢,有瑪麗的錢,加上曾答應(yīng)過我的其他渠道,我們能支付得起探險的花費(fèi)。
到北極去用不了皮爾里計(jì)劃的那么多。
德夫林,我知道該怎么辦。
多年來,探險家們總是走錯路。
我們會像登上麥金利山一樣到達(dá)北極點(diǎn)。
等我們超過一定高度后,比爾·巴里爾和我便不停地爬,必須睡時才睡一會兒。
你可以看出來,那樣我們沒有被裝備和給養(yǎng)壓倒。
到一定高度之上,總是這些討厭的東西會讓你慢下來。
"我不知道這里面包含了多少智慧。
我從沒有在極地旅行過,也沒有在北極圈里過過冬。
我不知道什么可能,什么不可能,該不該采用什么策略。
雖然并不知道這么短的時間我們能不能籌得到錢,但我依然忍不住很興奮,想著明年春天就可以出發(fā)了。
"請別和瑪麗說這次打獵的事。
我跟她說我是一個人乘布拉德利號去研究愛斯基摩人,給他們照相。
她聽說過布拉德利,不同意我和他來往。
我覺得她也不該同意。
她知道我會在九月回來,可我計(jì)劃去北邊也讓她很生氣。
她覺得,我還沒有從攀登麥金利山中完全恢復(fù)過來。
跟以前去探險前一樣,她總在不停地問:'那么,要是你回不來怎么辦?'我除了不停地跟她說,結(jié)婚時我就這樣,我還能說什么?我告訴她,我當(dāng)然會回來。
我跟她說,我們不會離開船。
要是需要下船,也一定是踩在干實(shí)的土地上。
德夫林,你夏天的時候去過北極。
這次甚至都比不上那次有風(fēng)險。
就像在信號山上度夏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