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有一種天崩地裂叫愛(3)

致曾經(jīng)愛我和我愛過的人 作者:雨樺


“男人嘛……”果然,何小溪故作高深地賣著關(guān)子,“只分兩種,一種是你為他癡迷他不愛你,另外一種是他為你地老天荒,你對他就是熟視無睹!”

許安離不得不佩服何小溪,不管她是聽別人說的,還是從書上看的??傊?,書本問題如果有不明白的都是何小溪請教許安離,遇到生活或男女生問題,她又離不開何小溪。

“……那……你說他是哪種男人啊?”說完這句話,許安離的臉熱得跟誰打了一巴掌似的。

“想聽真話還是假話?”

“真話!”

“他哪種男人也不是!”

“我不懂你的話?!痹S安離疑惑地看了一眼何小溪。

“又笨了不是!就這樣還立志和我讀BW,立志做同桌,我可不要你這么笨的同桌?!焙涡∠粷M地白了一眼許安離。

“你聰明,張家大少還不是一只腳踩兩只船,把你當成候補?”

“我火眼金睛,不是立馬讓他出局了嗎?”

這是事實,好在時間短,少女何小溪的身心基本上沒受到太大影響和摧殘,悶了一個星期的臭臉就自動痊愈了。何小溪很快又把話題轉(zhuǎn)到“你們家老男人”身上,言歸正轉(zhuǎn)。

“他啊,既不討厭你,也沒有多愛你。”

“什么意思?”

“我發(fā)現(xiàn)你一說到這個問題,腦子就短路,”何小溪點了一下許安離的腦門,一副恨鐵不成鋼的表情,“他喜歡和你搞曖昧,說不喜歡你吧,那是假,說他喜歡你吧,他又沒把你當成他正式的女朋友?!?/p>

“你越說我越糊涂?!?/p>

“我也糊涂,你們這三年,鴻雁傳書,就沒說一句那個字?”

“沒有。我們是革命好青年!”

“革命好青年才做這事呢,你們又不是少年的李蓮英、小德張,失去了‘革命’的基本功能,只能一輩子眼睜睜看著別人愛得天崩地裂!”

“那你說怎么辦啊?”

何小溪眨巴了一下小眼睛,然后呵呵大笑,“你不會是讓我替你給他寫情書,打kiss吧?!?/p>

“哎呀,死人,你這個流氓!”許安離使勁地捉住何小溪的肩膀,要她坦白從寬,抗拒從嚴,“老實交待,是不是你和張家大少第一次單獨出去,他就跟你打kiss了?”

“嗯,一直在kiss,K得我都不能說話了。”

“??!原來你們是一對流氓!”

許安離徹底沒轍了。

只好向何小溪下了死令,以后,不許提“那個死人”,“你們家老男人”更不行!

“恨他了吧!”

許安離除了向何小溪翻翻眼珠,別無他法!她簡直就是自己肚子里的蛔蟲,你剛一有想法,哪怕不說,她也會第一個知道。

“恨是愛的高級狀態(tài),也是愛的最佳表現(xiàn)形式!”

住嘴吧,越討論,越不明白,還弄得人心煩。

“少用你的P話來污染我少女純潔的心靈,我不是你,別開口愛,閉口男人,我不想聽!”

不管許安離怎么跟她翻眼珠,何小溪最后還是把一句帶有總結(jié)性的話扔給許安離。這句話像炸彈一樣,突然在眼前爆響!

“你——不——可——救——藥——地——愛——上——了——他!”

許安離僵直地站在那里。烏溜溜的黑眼珠,迷惑地看著何小溪。似乎是在一遍遍地問她——是真的嗎?

老玩,也累,所以,這幾天,許安離與何小溪窩在家里,除了昏天黑地地看電視,就是睡覺,吃冰淇淋,上網(wǎng),幾乎就是豬一樣的生活。偶爾也會說一會兒話,話題也多半是高三時誰跟誰貌似曖昧,但最終也沒有成為人們目光期望的那樣,什么都沒發(fā)生。另外一個話題就是填志愿的事。這件事沒什么懸念,也沒有什么可說的,從小,她倆就相約讀BW,到時候,填表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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