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失戀是麻藥失效(3)

致曾經(jīng)愛我和我愛過的人 作者:雨樺


天哪!一想到是蟲子,秦歌,都快嚇殘廢了!

終于在悲壯中無比痛苦地睜開了眼睛,這一次,不是嚇殘廢了,而是——嚇呆了,這“蟲子”,從許安離的嘴角里“爬出來”,是一條白色的透明的“涎水蟲”,也就是哈啦子,弄到他臉上,又淌到了嘴唇上。

秦歌不是活在男女授受不親的年代,看到許安離流著口水的臉貼在了自己的臉上,如果不是隔墻有耳,秦歌真的會大叫出來,此時,他只好是風箱里的老鼠,兩頭不討好——忍受著許安離熏天的酒氣,還有她的侵犯、騷擾——她的四肢,在他身體上,興風作浪。

啪!還沒等秦歌緩過神來,他的臉重重地挨了她一掌,不知道什么時候這家伙猛地一翻身,甩過來的胳膊和手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打在了他的臉上。哪是睡覺啊,簡直就是受刑。

一夜無眠。

許安離一晚上沒回來,這可急壞了一室之長朱麗燁。全體302室的姐妹都為她著急,聯(lián)想到這些天她異常的表現(xiàn)和反應(yīng),一致認為,她遇到了什么艱難險阻、大災(zāi)大難,有可能想不開,所以,逮到人就問,有沒有看見自殺的?被問得莫明其妙,得到的除了白眼就是“神經(jīng)病”這三個字最多,又不是愚人節(jié),開什么玩笑?但也有人很友好,耐心傾聽。

——如果沒有看見自殺的,那有沒有看見許安離?。?/p>

困惑地搖搖頭。

——許安離是誰啊?

——就是一個高挑身材,模樣好看,臉色白凈,有著一雙大眼睛的漂亮女生。

——幾年級啊?

——大一新生。

——不認識。

唉!急死了,不管愛情價多高,也不如生命可貴。

直到晚上10點,終于從一個叫洋洋的女生那里得到可靠消息——和男朋友約會去了。

302室人炸開了鍋。真夠神速的,約了一晚上都沒約完,大概約到床上去了。

“現(xiàn)在的年輕人啊……”剛過17歲生日的小白像一個歷經(jīng)滄桑的老者無限痛惜地感慨道。

大家笑翻了天,微微“指責”小白,大言不慚:“你才幾歲?一副老媽的口吻!”

“就算我五歲,我也沒有和男朋友約會到天亮都不知道回家!”

笑得肚子都快爆了,“行啊,小白,這可是你自己招供的,五歲就和男人私混,你真是情場老手了!將來,我們要釣凱子都跟你學習經(jīng)驗才能出山。”

“朱麗燁!就你操心不怕爛肺子,人家正和男朋友甜蜜呢,可你倒好,一夜沒睡,擔心人家被拐賣,瞎浪費感情!”微微埋怨道。

“失身是小事,弄出人命才是大事,我這不是關(guān)心祖國未來的媽媽嗎?!?/p>

小白在一邊笑得上氣不接下氣:“人家是有老公的人啦,真是皇帝不急太監(jiān)急?!比缓?,啪的關(guān)了燈,“睡覺!困死了!”

許安離醒來已經(jīng)是第二天中午了。

一股強烈的陽光順著窗簾透了進來,頭痛欲裂,口渴得要命。緩慢地睜開眼睛,坐起來,伸手扯開了窗簾,陽光更加強烈了,好一會兒,才適應(yīng)光線。然后,又一歪,躺下了。渾身都痛,軟得要命,不想動。閉上眼睛,等朱麗燁她們回來給她倒杯水喝。

“你醒了。”有一個聲音在眼前響起。

許安離努力地睜開眼睛,還是渾渾噩噩的。

“朱麗燁,我渴。”

感覺有水遞過來,送到嘴邊,許安離瞇著眼,光線太強。喝了一口水,又道:“朱麗燁,我餓。”

面包遞過來,還有一根火腿。

大口大口地吃了起來,好香,肚子里空空如也,一會兒功夫,一瓶礦泉水、一個面包、一根火腿都掃蕩完畢,又倒在了床上,好累,感覺有目光盯著她,再次睜開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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