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軍事化管理限制孩子的自由
玉不琢,不成器,人不學,不知義。
我一向認為,只有幼兒園里的教育,才是真正的“素質教育”。就拿英語來說,幼兒園沒有枯燥的語法,沒有單調地背誦課文,而是用各種道具活靈活現地啟發(fā)孩子們英語的口語和單詞。拿著蘋果讀“apple”、拿著玩具鴨子學“duck”,就連每一個字母,都形象地用各種圖畫來代替讓孩子們記誦。這才是真正的靈活教育。所以,我也特別看重孩子們在幼兒園里的時光。不僅如此,幼兒園里還有圖畫課、音樂課、游泳課,這對于我對孩子們全面發(fā)展的要求也有了很大的幫助。 蕭堯對此最有發(fā)言權:
在我們四兄妹的心中,對“童年”這個詞并沒有真正的概念,我們有時候甚至要懷疑,自己是否有童年。對童年的印象,對我而言,只停留在幼兒園里和小朋友們的游戲,一天中那短短一瞬的時光。我最懷念的,是小時候每天清晨拉著母親的手去幼兒園的日子,在路上散步時那么怡然自在,在幼兒園和孩子們玩樂是那么輕松。只有在幼兒園的時刻,可以暫時忘記那些詩詞歌賦和古文,快樂地過著小朋友們該享受的“童年”生活。唯一只有一次,讓我對父親的做法有些許理解。第一次學游泳時,我遲遲都沒有學會在水中憋氣,無論試驗多少次都沒有明白要領,有一天又上游泳課,老師照常要我訓練在水中憋氣,但是我還是不敢把頭長時間地泡在水里,當時的教練突然用力地把我頭按在了水中,一邊不讓我上來,一面大聲地跟我講著在水中憋氣的要領。在水里掙扎了幾分鐘之后,我突然發(fā)現自己已經學會了在水中閉氣。現在再想起這次學游泳的經歷,我恍然明白,父親讓我們背誦那些枯澀難懂的古文,也正在求這一刻的“頓悟”,學會任何一樣東西,都必須在事先足夠扎實渾厚的積累之上,盡管當時一個字的意思都不明白,但那些《三字經》、《論語》……卻也讓我們兄妹在懂與不懂之間明白了道理。盡管如此,但是當時的我們四兄妹,卻的確在“苦難”中成長著,那沒有自由的生活,已經讓我們的“童年”徹底失去了樂趣?!巴?,意味著童趣、童真、童話、童謠,意味著可以做一個無憂無慮什么都不用去想的小孩子,意味著可以想吃就吃、想睡就睡、想玩就玩,因為是小孩子,理當有打著“不懂事”的理由恣意游戲的特權。但是對我們來說,童年意味著學古文、學知識、學道理和百分之百地放棄自由,還要遵守爸爸定下的各種“奇怪”而嚴謹的家規(guī)。
誠如蕭堯所言,在我的第一個孩子出生的那一刻,我就已經為家里立下了幾條家規(guī),雷打不動,一直到孩子們上大學為止。這些家規(guī),可能在別的孩子和父母眼中,都是很變態(tài)甚至是天方夜譚的事,但是在我看來,能做到這幾條,那么這些孩子將來的生活,就會有一個良好的發(fā)展軌跡。
我的家規(guī),歸納起來,就是“幾不許”。
一、不允許看電視
我在外地出差的時候,常常會接到孩子們的電話。
“爸爸,今天有一部很好看的動畫片,我可以看嗎?”
“幾點播的?”
“6點。”
“你的作業(yè)做完了嗎?”
“剛回到家,還沒做……我保證看完以后會把作業(yè)做完的!就半小時,要是等作業(yè)做完,電視就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