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他說,“我也這么希望。”
又沉默了一會兒,莉婭看看她的手表。“糟糕,”她說,“我得走了。”
“去哪兒?”
“克立索德阿姆斯酒吧。今天是托比的生日。”
“托比是誰?”
“你知道的,托比,住街對面的,瘦小伙。不過他可沒我們想的那么年輕。他三十九歲了。”
“你怎么會跟他去酒吧?”
“他邀請我了。”
“什么?約會?”
“不,當(dāng)然不是。他想讓我跟他的房客們見面。”
“什么?你的意思是你會見到‘少年’?還有‘空姐’,還有‘西比爾’?!”
“嗯,”她說,“也許。我還不知道誰會來。”
“還有‘吉他女孩兒’?”
“我說了,阿密,我不知道。”
“上帝啊,太不公平了。我在那兒住了三年,等我搬走五秒鐘之后你就跟鄰居們打成一片了。我可以參加嗎?”
“不,阿密,你不能。我們不在一起了,記得嗎?”
“但我們還是朋友,不是嗎?我們還能見面嗎?”
“我不知道。也許吧。聽著,我得走了。我會很快再跟你聯(lián)絡(luò),好嗎?”
“好吧。”他哼了一聲,“還有,莉婭?”
“什么?”
“我愛你。”